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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剑,影刀,封魔录】 续第二十二章、二十三章

第一文学城 2020-05-30 09:00 出处:网络 作者:jolin1899编辑:@ybx8
作者:天之痕 账号ID:jolin1899 2019年1月15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作者:天之痕
账号ID:jolin1899
2019年1月15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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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痛诛淫贼

  隐雾山,山间小屋。

  雨仿佛越来越大,山里的雾气更加浓重,像无数条飞龙盘旋在屋顶,经久不
散。小屋灶子里的热水开了,水壶的盖子在扑腾扑腾地上下翻滚着。天又慢慢地
亮了起来,一夜未眠,三名淫贼好像依然兴奋,围在床边,不停地对林欣妍上下
其手。

  刘夏剑继续把自己的肉棒往林欣妍的脸上送着,道:「还不快张开嘴含进去?

  你要是不从,老子今天就让你的后庭开了苞!」

  「不要……我舔……」林欣妍好像已经彻底屈服在三人的淫威之下,显得很
是卑微,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刘夏剑。

  刘夏剑稍稍往上跪直了身子,将自己的整个胯部置于林欣妍的面部之上,忽
然往下一沉,巨大的阳具已结结实实地插了进去,把林欣妍的整张嘴都塞得满满
当当。

  「啊!唔唔,唔唔……」林欣妍尽管已是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当如此恶心的
东西真正进入到嘴里时,还是不堪忍受,本能地排斥抗拒起来。

  「妍妍!啊,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温双齐见林欣妍竟真的含进了淫贼的肉
棒,顿时感到心痛如裂,仿佛天地都在这一瞬间崩塌,自己已经走到了世界的尽
头。他站起身来,要朝刘夏剑扑过去,可是孙银泽早已按住了他的肩膀,轻轻地
往下一按。一身武艺的温双齐竟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淫贼又生生地按倒在了椅子
上!

  刘夏剑的肉棒塞在林欣妍的嘴里,将她两边的嘴角都撑得几乎爆裂,脸颊圆
滚滚地鼓了起来,想要说话,可舌头却被有力的龟头压在了下面,根本发不出完
整的字音来。

  「哈哈!舔呀,好好的舔,把老子舔得舒服了,就早日把你放了!」刘夏剑
的整根肉棒都被滑润有力的嫩肉包裹,无论是舌头,还是两边的内颊,随着林欣
妍自主的呼吸,也跟着一张一阖,似乎在用力地吮吸着他的龟头。

  刘夏剑的身子越沉越低,几乎已经把整个体重都加持到了林欣妍的脸上,当
他彻底放弃控制体重后,那大得像拳头一般的龟头,竟然噗嗤一下,直直地捅进
了林欣妍的喉咙里去。

  「唔唔!」林欣妍忽然瞪大了眼,被绑起来的手脚拼命地颠了起来,好像整
个人都被按进了深水之中,透不过气,也无法呼吸,窒息感有如乌云压顶,将她
整个人都快要压垮了。

  狭窄的食道忽然被如此巨大的物什撑开,窒息不说,整个咽喉也跟着膨胀起
来,鼓鼓地朝前凸出,让林欣妍的玉颈比刚才一下子放大了几倍。

  阵阵窒息,让林欣妍感到绝望和无助,只一会儿工夫,已是向上翻起了白眼,
身子如痉挛一般地颤抖。

  「放开她!你们快放开她!这样下去,她会死的!」温双齐虽然对林欣妍卑
微的表现感到很是失望,可毕竟心中有爱,不忍看着她受此折磨,又是不顾自己
的生命危险,伸手去推孙银泽。

  孙银泽忽然手起一刀,割在了温双齐的胳膊上。温双齐顿时大叫一声,也忘
了反抗,本能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伤口。伤口上,已是鲜血直流。

  「小子,你要是再不老实,老子下一刀就朝你的脖子上割了!」孙银泽的尖
刀在温双齐的眼前挥舞恐吓着。

  「啊呸!咳咳!」林欣妍虽然身遭奇耻大辱,眼睛的余光却已扫到了温双齐
受伤,心中顿时一紧,将刘夏剑的肉棒从嘴里吐了出来,大叫:「温二哥!」虽
然嘴里没了肉棒堵塞,但此时她整张脸依然被压在刘夏剑的胯下,说话的声音依
然沉闷不清。

  刘夏剑将她的脸用力一别,用手指撬开了她的嘴,也不管她愿不愿意,肉棒
又是一送,重新插进了林欣妍的嘴里,笑道:「你别担心,这点小伤口,你的温
二哥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的!现在你好好地把老子伺候舒服,大哥马上就会为他
止血的!」

  林欣妍几乎来不及向温双齐传递眼色,忽然又感觉一支腥臭的东西朝她嘴里
捅了进来,眼前顿时一黑,金星乱冒,窒息感又接踵而来。

  刘夏剑的龟头又感受到一股紧致的收缩感,比起花径里的蠕动,不知舒服了
多少倍。他情不自禁地开始骑在林欣妍的脸上,一上一下地抽动起来。

  这不抽动还好,一番进出之后,林欣妍的食道口被迫不停地打开收缩,张合
完全由不得她自己,整个咽喉也跟着一起一伏,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身体里不
停地滚动。

  「呃呃!唔唔!啊呜!……」林欣妍的被刘夏剑抽插地几乎掉出了眼泪,脸
色不停地又白转红,又由红转白,样子说不出的凄惨。

  见到林欣妍这副模样,温双齐已是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悲声道:「妍妍,
我对不起你啊,都是我把你带到这个山上来的……」

  林欣妍已经无法回应,一边流泪,一边任由刘夏剑在她的嘴里胡作非为。

  林欣妍的食道像一道铁箍,紧紧地箍在了刘夏剑的龟头上,每一次进出,都
像是挤牛奶一样,将他积存在里头的浆液,拼命地往外挤。不到一炷香的时间,
也由不得刘夏剑继续把持,一股浓液已是喷了出来,竟全数射在了林欣妍的嘴里。

  「咳!咳咳!」一下子被灌进了这许多浆液,林欣妍甚至来不及反应,全都
朝着她的咽喉里直灌进去。恰在此时,刘夏剑也是力尽,阳具正好从林欣妍的嘴
里吐了出来。林欣妍窒息已久,本能地一口冷气要吸进去,不料空气中却夹带了
刘夏剑的精液,未经吞咽,皆入喉中,顿时剧烈地咳嗽不停。

  梁王府,密室。

  韩冰秀的话几乎是没有经过思考,本能地吐出来的,可是话一出口,她就开
始后悔了。

  不可能……我,我怎么会求着梁王来,来抚弄我的身子呢?明明……明明我
对这个男人没有半点好感……

  「嘿嘿,」梁王得意地笑着,不费吹灰之力,就让韩冰秀露出了本来面目,
「那你现在想不想要本王的肉棒呢?你要是想,只管开口,本王一定会满足你的!」

  「不……我不想……」强烈的空虚感已经攫住了韩冰秀的身体,一步一步地
将她朝着欲望的深渊里拉去,尽管她也在反抗,在挣扎,可是一切都无济于事。

  梁王的手指又轻轻地拨弄起韩冰秀的下身,肥厚的肉瓣朝着两旁一分,阴唇
和阴蒂上水光泛滥,幽径里涌泉不止。当他的手指缓缓探入其中的时候,满是暖
暖的液体,几乎已经感受不到肉质的存在。

  「啊啊,殿下,不要……」韩冰秀的下体顿时酥麻起来,小穴上有如万千蚊
虫在啮咬一般,痒得她几乎发狂。她不自禁地夹拢双腿,想要让两边的大腿互相
摩擦,可是她的玉腿已被捆得死死的,根本不能动弹。

  「快说,求本王操你!」梁王有些心急地催促道。

  这种春药他已经在其他女人身上尝试过很多次了,无一例外,全都臣服在他
的胯下。韩冰秀比那些女人看上去更充满了欲望,自然也逃不出那个结果。自然
知道了结果,过程何不加快一些?

  梁王的食指和中指插进了花径里不停抠弄,拇指却按在韩冰秀的阴蒂上,随
着抠弄的动作,一松一紧。

  这样一来,简直要了韩冰秀的命,让她愈发癫狂起来,身子在铁椅上不停地
扭动,屁股拼命地摩擦着坐面,好像一条被掐住了七寸的蛇,垂死挣扎。

  「快说啊,本王可在等着你呢!」梁王又道,手上已是不知不觉地加快了速
度。

  「啊!啊!秀秀,秀秀受不了,殿下不用动了!啊啊!不行了,殿下快插到
秀秀里面来!」韩冰秀终于崩溃了,仿佛地没有了意识一般叫喊出来。

  梁王反而又不着急了,笑着轻声问:「秀秀想要本王插你哪里?」

  「殿下,求你莫要在问了,秀秀怎能说得出口?」在欲火的焚烧中,韩冰秀
的理智被一点一点地焚烧殆尽,让她已变得不顾一切。

  「你若是不说,本王就不陪着你了!等到傍晚,再过来瞧瞧!」梁王说着,
假装要走。

  「哎呀!殿下不要走!」韩冰秀的手臂猛地动了一下,似乎想要伸手去抓梁
王的衣袖,可是手臂被绑紧在扶手上,不能如愿。

  但梁王还是停了下来,问:「那你是说,还是不说?」

  「我说……」韩冰秀早已感觉不到羞耻为何物了,大声叫了出来,「求殿下
来操秀秀,快来插秀秀的小穴……啊!求王爷快一些,秀秀已经忍不住了!」

  隐雾山,山间小屋。

  林欣妍一口唾沫夹带着精液全部喷了出来,像突然从火山口喷发出来的岩浆,
喷得一尺高,又洒落下来,洒得她满脸满身都是,甚至连胸脯上都沾满了亮晶晶、
滑腻腻的液体。

  「老三,这会该轮到你了!」刘夏剑把湿漉漉的龟头在林欣妍的身子上蹭了
几下,蹭干了粘在上面的液体。

  「嘿嘿,我早就等不及了!」房铛兴奋地跳上了床,望着林欣妍道,「如此
可人儿,若不享用,可真浪费了!」

  房铛又装出一副思索状:「大哥玩了小穴,二哥玩了嘴,那我只好玩胸了!」

  说罢分开双膝,在林欣妍的身子两侧跪了下来,放低自己的姿势,将肉棒放
入了林欣妍深深的乳沟里去。他的双手一左一右捧起林欣妍的乳房,用力地朝着
中间一夹,已是夹住了他的阳具。

  林欣妍的乳房温软而有弹性,房铛的肉棒夹在中间,正是欲仙欲死。他已忍
不住地前后挪动起屁股,让肉棒使劲地抽动起来。

  「啊……」林欣妍好似很享受的一般叫了出来,目光一下子变得迷离。暧昧
的目光,在满脸肮脏的精液衬托之下,简直是风情万种。

  林欣妍忽然探出了舌头,像品尝美味一般,舔舐着残留在自己嘴角的精液,
吸进自己的嘴里,慢慢地咂着嘴。

  「吓!」房铛一见,哪里还能按捺得住,愈发起劲,手上已是不知不觉地加
了力道,将自己的肉棒夹得更紧。房铛见林欣妍这副模样,已是心花怒放,笑道,
「丫头,现在这滋味怎么样?若你想要更刺激的,三哥便陪着你一道玩耍如何?」

  「好啊!」林欣妍兴奋地道,「可是……可是我这手脚……」说着,便瞧了
瞧自己被紧紧地禁锢起来的四肢。

  要想把林欣妍放了,房铛一个人还作不了主,便拿眼望向自己的大哥和二哥。

  只见孙银泽朝着他点了点头道:「便是放了她也罢,反正她的温二哥现在在
我们手里,也不怕她胡来!」

  房铛听了,更是兴奋,急急地将尖刀拿在手里,挑断了林欣妍手脚上的绳索
道:「快些,自个儿夹紧了奶子,让我舒服舒服!」

  林欣妍的手脚已经被捆绑得麻木,动了动,依然有气无力,想来是昨天吃下
去的蒙汗药到此时药性还没全部散尽,便只好跪起身来,按着房铛的双肩,将他
朝后按了下去。

  房铛也不反抗,顺势朝后一躺,直挺挺地仰卧在床上。两个人顿时换了个姿
势,原是房铛在上,林欣妍在下,此时林欣妍已在房铛的身上骑了上去,也不知
该如何取悦男人方才合适,只是照着刚才房铛凌辱她的模样,弯腰捧起自己的双
乳,将他笔直挺立的阳具夹到自己的乳沟中间,不停地磨蹭着。

  「妍妍,你,你怎可如此……」温双齐就算是在睡梦中,也不曾想过林欣妍
竟然会有如此淫荡的一面,顿时心神俱裂,如丧考妣,失声痛哭起来。

  林欣妍侧脸瞅了温双齐一眼,面上不动声色,依旧一上一下地不停晃动着身
体,两个柔软的乳房已经被挤扁,几乎把房铛的肉棒也跟着一道挤压变型。

  此时的房铛,早已沉浸在无边的欢快之中,哪里会去注意林欣妍的神色异样,
只听他依旧催促不停:「快啊,动快一些,老子已经忍不住了……」

  林欣妍听了这话,便上下磨蹭得更加剧烈,嘴里轻声地呻吟着,就像一只在
耳边低语的妖精。渐渐的,在剧烈的活动中,四肢已经变得越来越利索。

  身子一旦动得快了,气血便也跟着一道顺畅起来,林欣妍早已设法了让淫贼
们放开了自己,此时已经彻底摆脱了药性。

  「快啊!快!」房铛的脸色通红,想来是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再也把守不
住精关。

  此时不发,更待何时?

  林欣妍忽然顺手操起了刚才房铛替她割绳子的尖刀,二话不说,就朝着房铛
的心中一刀扎了下去。

  房铛正在快活,闭着眼睛享受,不料胸口一凉,紧接着一阵刺痛袭来,令他
差点尖叫起来。可当他看清形势的时候,已是叫不出声来,只是徒劳地张了张嘴,
瞳孔顿时收缩。

  一股鲜血从房铛的伤口里喷薄出来,将林欣妍整个赤裸的身子染得通红,像
是披上了一层大红色的靠氅。

  「啊,你这丫头,竟敢……」孙银泽见状大惊,万没料想到,看似柔弱的林
欣妍竟会突然发难,急忙拿起刀要往温双齐的咽喉上架。

  即便是这个时候,孙银泽依然没想过要了这对小情侣的性命。他的刀往温双
齐的脖子上去,只不过是为了以此要挟林欣妍。

  可是林欣妍已经不可能再给他机会,手里的尖刀已经脱手飞出,不偏不倚,
正好刺进了孙银泽的喉咙口。

  「呃……咕咕……咕咕……」孙银泽瞪大了不可置信的眼睛,手捂着喉咙,
身子摇晃了几下,又直直地跌倒下去。

  「你他妈的找死!」刘夏剑见势不妙,急忙操起了身边的钢刀,要朝着林欣
妍的身上砍过去。已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方,若是再有妇人之仁,恐怕也将丧命于
林欣妍的刀下,所以刘夏剑已经不再犹豫,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也不管林欣妍是
什么人,保命最是要紧。

  此时林欣妍手里已经没了兵器,见他刀来,急忙一个翻身,从房铛的尸体上
滚落下来,朝着床的另一边躲闪出去。

  「死婆娘,竟然敢伤我大哥和二哥的性命,看我不……」刘夏剑的话没说完,
整个后脑和后背便被狠狠地挨了一下。呼啦啦一声,一把凳子砸在了他的身子上,
顿时碎成了木屑。

  刘夏剑晃了一晃,朝前栽了下去。慌乱中,他回头一看,原来凳子是温双齐
朝他砸过来的。

  温双齐虽然软筋散的药性还没完全过去,可是一见妍妍有了危险,哪里顾得
上这许多,顺手拿了自己屁股下的凳子,用尽全力,兜头对着刘夏剑的后脑砸了
下来。只不过,这一下,他的身子也失了重心,跟着刘夏剑一道跌倒下去。

  两个男人滚在地上,像两条野狗一般厮打着。刘夏剑虽然手里有刀,可当贴
身肉搏的时候,那把刀反而成了累赘,砍不砍不得,刺也刺不中,只能和温双齐
一道在地上不停翻滚。

  林欣妍趁此机会,已是翻身下了床,一个箭步跃到桌子边,拿起温双齐的鎏
金乌钢唐刀,就朝着刘夏剑砍去。

  刘夏剑情知不敌,急忙甩开了温双齐,推开小屋的柴扉,夺路而逃。

  屋子外,大雾依旧弥漫,十余步之外,已是目力所不能及。刘夏剑趔趔趄趄
地跑出几步,已是寻不见踪迹了。

  「妍妍,不能让这淫贼跑了!」温双齐大喊,奈何自己身上的软筋散还没完
全散去,心有余而力不足,刚追到门口,又跌倒下来。

  「温二哥,我去!」林欣妍自然也很这三名淫贼夺去了自己的贞操,欲杀之
而后快,提了唐刀,紧跟在刘夏剑的身后追了出去。

  大雾中,虽然寻不见对方的踪迹,但好在隐雾山人迹罕至,遍地杂草,那刘
夏剑跑过的地方,都是一个个被踩断了腰的草坑。林欣妍循着足迹,奋起直追。

  那刘夏剑本来就没甚么功夫,加上心中慌乱,慌不择路,竟逃进了一条死路
里头。

  「女侠,饶命!恕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二位大侠,还请女侠留下小人
一条狗命!」刘夏剑早已没了方才在床上的威风,跪在地上恳求不止。

  林欣妍哪里能饶得了他,拔出钢刀,手起就是一刀,枭了那淫贼的首级。

  直到将三个淫贼全部杀尽,林欣妍这才缓过神来,自己竟然开了杀戒。虽然
在小时候,也常听父母讲过一些快意江湖的故事,可真当她亲手杀人的时候,又
是呆住了。方才急怒攻心,竟视人命如草菅,心里倒是没作多想,只管将仇恨一
泄方休。

  原来,杀人竟是这般痛快的滋味……

  当林欣妍满身是血,呆呆地走回到茅草屋里的时候,温双齐也已从软筋散的
药性里挣脱出来,焦急地等待着她。

  「妍妍,你可算是回来了!」不用多问,温双齐见她一身的血,就知道了她
已复仇。

  「温二哥……」林欣妍一见温双齐,小脸儿顿时又红了起来,想起自己方才
假意迎奉那些淫贼,虽不是出于真心,可也是丢尽了脸面。此时面对温双齐,竟
不敢与他四目相对。

  「妍妍……」温双齐迎了上来,一把将林欣妍搂在了怀里,「你没事就好
……」

  「温二哥……」林欣妍依偎在温双齐的肩头,轻轻地说,「方才……」

  「你不必说了,我心里自然是明白的!」温双齐松开了林欣妍,双手却依然
抱紧了她的肩膀,「我,我……」

  在林欣妍还没有回来的时候,他早已练习了很多次,该如何趁着这个机会像
她表白,可是真当他面对林欣妍的时候,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瞬间也是红了
脸。

  「温二哥,你该不会是嫌弃我了吧?」林欣妍低着头,下巴几乎顶到了胸口。

  「怎么会?不管如何,妍妍一直是我温双齐这辈子该疼爱的人!」温双齐终
于鼓足了勇气道。

  两个人又在小屋子里休息了一夜,养足了精神,挑了些干净的食物吃了,填
饱了肚子。温双齐还想在山里继续逗留几日,继续和林欣妍亲近亲近,或许还能
像那三个淫贼一般,趁机与她发生肌肤之亲。可是林欣妍寻父心切,已是等不及
要赶路了。

  温双齐心里苦笑,暗骂自己尽想些污秽的勾当,便顺了她的意思。

              23、公主府

  秦慕影兄妹坐在马车里,一言不发,经历了那么多,妹妹已是无颜再面对哥
哥了,而哥哥不能救妹妹脱离魔掌,也是心怀愧疚。

  秦慕影本以为下了诏狱,已是没有生还的希望了,想不到陛下竟御笔恩赐,
饶了他们一家。毕竟,进了诏狱,还能活着出去的人,屈指可数。

  菲雪……秦慕影心里暗暗地叫着。他倒不是很担心刘菲雪的命运,毕竟是皇
亲国戚,没有天子的诏令,谁也不敢拿她怎么样。

  马车辚辚地驶到了公主府门前,早已有府里的家丁掀开了马车的帘子,在车
下搭好了台阶,恭迎秦慕影兄妹二人下车。

  公主府,气势恢宏,光是镇门的两头石狮子,就重逾百斤,威风凛凛,顾盼
自雄。秦慕影进出公主府就像进出自己的家一样,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很是熟
悉,可偏偏是今天,当他站立在牌坊下的时候,却发觉这座公主府已经让他有些
陌生起来。

  「慕影兄,里头请!」云彦微微地笑着,似乎笑容里不怀好意,却还是恭敬
地将他往里面一让。

  秦慕雨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本想上前和云彦拼命,可是想想自己还是戴罪之
身,若要真闹出了什么动静,连累了秦氏一家不说,恐怕连长公主也要被她牵连。

  毕竟,流放前夕,私接出狱,已是犯了华夏国的大罪。

  「这是我嫂子的家里,你跟进来作甚?」秦慕雨扶着伤重的兄长刚刚踏进公
主府的大门,却见云彦竟随后也跟了进来,便没有好气地道。

  云彦没有生气,依然是浅浅地笑着,伸出一个拇指轻轻地擦拭着自己的嘴角,
好像刚才秦慕雨说话时的唾沫星子已经溅到了他的脸上去了:「秦大小姐,今日
公主宴请你们兄妹,自然不能少了在下到场!」接着,他好像补充似的又说了一
句,「你别忘了,你们兄妹现在还是朝廷重犯,虽然陛下网开一面,但在下身为
大理寺少卿,自然不能由得你们胡来!」

  言下之意,他跟着秦氏兄妹进公主府,是为了监督他们的行踪。

  「哼!」秦慕雨没有心思和云彦斗嘴,小心翼翼地扶稳了秦慕影,跨过公主
府高高的台阶,进到里面的天井。

  天井里,一位丫鬟毕恭毕敬地施万福道:「驸马爷,公主已在大厅里等候多
时,快些请进!」

  秦慕影有些诧异,刘菲雪居然没有亲自出来相迎,难道……她现在也要与我
撇清关系,免得惹祸上身吗?不假多想,秦慕影已经甩开了妹妹的搀扶,快步朝
着前厅走了过去。可是刚一迈开步子,两边肩膀上便像是断了一般疼痛,整个身
子立时晃了一晃,脸色也瞬间变得苍白。

  「慕影兄,别急,该见到,你总会见到的!」云彦的话里似有深意般的道。

  秦慕雨赶了上来,继续扶稳了兄长,进了前厅。只见大厅里已经摆满了许多
上好的酒菜和糕点,热气腾腾。刘菲雪已经迎了上来,却没有表现得十分热切,
规矩地叫喊了一声:「夫君……」

  「公主!」秦慕影身在诏狱,最是思念的,便是自己的爱妻,此时一见,喜
形于色,也没察觉到刘菲雪的脸上神色有异,一把将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道,
「我好是念你……」

  「夫君!」刘菲雪被秦慕影一把抱住,顿时也控制不住自己,双手抱在她的
背上,泪水已是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啊!」秦慕影忽然惨叫一声,连连地退了两步,刚刚换上去的白色衣衫,
肩头里又渗出了血迹来。原来,他一时忘情,竟也望了自己的伤口。

  「你怎么了?」刘菲雪见秦慕影手上,急忙拉开了他的衣襟,却见他的肩胛
骨里,还留着一段铁链在里头,想来是押送的人惧怕他武艺高强,穿进琵琶骨里
的链子,不曾取下。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刘菲雪顿时大怒,朝着云彦喝道,「快替他将铁
链取了!」

  「公主,此事万万不可!」云彦道,「一来,照着朝廷惯例,在押人犯,不
能踏出大理寺半步,如今既是公主的吩咐,小人自然不敢不遵,因此留着一手,
唯恐生变。二来……」他瞧了瞧秦慕影的肩头,继续说:「穿进琵琶骨,伤口甚
大,此时若贸然取下,唯恐止血不住,有性命之忧!」

  「罢了,公主,莫要费心思了……」秦慕影道,「为夫如今已是罪人,戴着
这铁链,也算是理所应当的。」

  「夫君快些坐下!」刘菲雪见秦慕影的身子摇摇晃晃,心疼不已,急忙扶着
他在座位上坐下。

  不料,秦慕影一坐下,云彦竟也跟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毫不客气,竟像是在
自己的家里一般。

  「哎,你……」这事秦慕影能忍,秦慕雨却不能忍,她顿时气上心头,指着
云彦要骂。

  云彦邪魅地一笑,恰似前几日在诏狱里头,要奸淫秦慕雨时的微笑。秦慕雨
竟被他这一笑,笑得心头一寒。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怕什么,有些人,生来就
能够让人心生畏惧。

  「云大人今日也算是公主府里的贵客了,慕雨,让他坐下,便也无妨!」刘
菲雪的眼神闪烁。

  既然公主这么说了,秦慕雨便也不好多嘴,离得云彦远远地坐了下来。

  公主先是为他们兄妹二人斟上了一杯酒,紧接着又为云彦也满了一杯,道:
「夫君过几日便要远赴边庭,为妻不能相送万里,只能略备薄酒一杯,为夫君送
行了!」

  堂堂一国公主,竟然为区区的大理寺少卿倒酒,秦慕影已是诧异。只是听了
公主的一番话,瞬间又动容起来,垂首望着自己掌中的酒杯。

  酒在杯子里泛着青色,好像有毒的一样。可是秦慕影知道,这杯酒是没有毒
的。若公主想要他死,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他叹息一声,举杯饮尽。

  「慕影兄,虽是离别伤感的酒,却是不能多饮的,」云彦像是关切一般地对
秦慕影道,「你莫要忘了,身上还有伤口!」

  「我明白!」秦慕影说话的时候,眼睛却一直望着刘菲雪。目光的底处,含
情脉脉,像割不断的藕丝。他忽然又自己倒上了一杯,仰头而尽。

  酒的滋味是苦涩的,就像眼泪的滋味一样。飞来横祸,却是秦慕影料想不到
的,身死倒是没什么,他最放不下的,却是自己的爱妻。

  酒过三巡,秦慕影已是有些醉了。按着他平时的酒量,这么几杯酒下肚,根
本也醉意都不曾有。可是酒入愁肠,愁肠寸断。

  「驸马爷有些醉了,快扶他去厢房歇息吧!」刘菲雪忽然道。

  「呀?」秦慕影脸色一变。公主竟然没有提出要与他同床共枕,而是直接让
下人把他扶到厢房去。他抬头望向刘菲雪,刘菲雪却一直低着头,没有看他。

  秦慕影叹一口气,只好顺了公主的意思,起身离席,与公主和云彦告辞,让
妹妹扶着,有丫鬟在前带路,去了厢房休息。

  不仅是公主府让他感觉陌生,连公主刘菲雪都让他觉得好像有些不认识起来。

  秦慕影兄妹的厢房被安排在西院子里,一般主人的住所,都在东院,唯有客
人到访,才会被安排的西院。看来,如今公主已经把他当成了一个外人。可既是
外人,又何必邀他到府里来重聚呢?

  罢了……公主金枝玉叶,今后也不是我等罪民可以妄想的了!

  想到这里,秦慕影竟有些豁达起来,进了厢房,倒头就睡。不一会儿,已是
打起了鼾声。

  进了诏狱之后,几乎没怎么睡过,现在好歹和公主见了面,他一直牵挂的心,
也算是终于放下来了。也不管是东院还是西院,能在如此舒适的榻上睡上一宿,
恐怕今后也是不敢妄想了吧?

  秦慕影睡得安稳踏实,可躺在隔壁厢房里的秦慕雨却怎么也合不上眼。秦家
的辉煌,好像还在眼前,现在不过是她的做的一场噩梦而已。可偏偏是这梦境,
她怎么也醒不了。一夜之间,曾是华夏最有威望的武林世家,一蹶不振,父兄都
成了废人,而她竟也被人夺去了贞操。

  可是……秦家的刀法,她还没有完全学会呀,今后该如何传承?

  秦慕雨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看来,已是快要入夏了吧,院子里虫儿已经开始叫了,从厢房的窗子里望出
去,还能看到黑暗中有星火在闪烁。

  没错,那是萤火虫,秦慕雨最爱的萤火虫。当虫儿在夜空中飞舞的时候,总
能在黑暗里给她带来一丝丝的光明。

  可秦慕雨不知道,秦家的光明在哪里?

  既然睡不着,索性起来到院子里走走,边庭荒芜,恐怕今后再也见不到如此
美丽的夜景了。秦慕雨推开厢房的门,看起来伺候在院子里的家丁和丫鬟们也已
经入睡了,静得出奇。

  秦慕雨忽然笑了起来,因为一只萤火虫停在了她的鼻尖上。就算经历了多少
磨难,回过头来,她依然是当初那个天真无邪的少女。女孩子总会幻想着自己将
来的郎君是什么模样,秦慕雨当然也不例外。或许,是一个像哥哥那样,白衣飘
飘的美少年,或许,是雍容华贵的皇宫贵胄。反正,秦家和刘家联姻,也不是一
次两次了,兄长和公主并不是例外。

  遐想着,秦慕雨已信步走到了东院。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何会到这里来,
或许,东院是主人的住处吧?而她,也能够算得上是半个主人了。

  「要是嫂子还没睡下,正好能跟她去聊些心事!」秦慕雨轻声说,已朝着刘
菲雪的卧房走了过去。刘菲雪虽然是她的嫂子,但两个人情同姊妹,无话不谈,
到了她的去处,正好能够倾述自己在诏狱里的痛苦,揭露云彦人面兽心的野蛮行
径。

  当秦慕雨走到刘菲雪的门前时,忽然听到里头有些动静,心中暗喜,自忖道:
想来嫂子还是没睡的。正要举手敲门,却听到里头竟有男人的声音。

  嫂子素来圣洁高贵,她的闺房里,为何会有男人的声音?秦慕雨赶紧放低了
身形,摸到窗子下,用口水蘸湿了手指,捅破了窗户纸,悄悄地朝里望去。

  果然,刘菲雪的闺房里,不只一个人,竟然还有一个男人在,而那个男人,
赫然竟是云彦。秦慕雨惊得差点叫出声来,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嫂子和云彦在房间里做什么?秦慕雨的心儿砰砰直跳,却还是大着胆子,继
续往里探望。

  只听刘菲雪说:「云大人,你纵容夏侯雄在诏狱里虐待秦氏一家,本公主还
没与你清算呢!今日你又来我的房中作甚?」

  云彦坐在公主的对面,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将茶盅握在手里,却没有喝,
缓缓地说:「公主,在下只是答应你保全秦氏一家的性命,并没有承诺其他。现
在我答应的事情已经办到了,你也该履行三个月的承诺了吧!」

  「哼!」刘菲雪冷笑道,「如今秦氏父子皆成废人,你留下的,恐怕只能算
半条命了吧?」

  「公主莫不是想反悔?」云彦的语气依然不变。

  「本公主反悔又如何?」刘菲雪显得有些怒气冲冲。

  「你可知道,如今秦森、秦慕影的性命,可还在我的手掌心里。即便是流放
到朔方去,也是齐王殿下……哦,不,现在是摄政王殿下的地盘了。只消我在摄
政王面前说上几句不怎么中听的话来,他们同样性命不保!」云彦说。

  「你敢?」刘菲雪大喝。

  「我当然敢!现在这天下,还有我云彦不敢的事情吗?」

  「你出去!」刘菲雪忽然把手往门口一指。

  云彦竟真的站起身来,朝着门口走了两步,忽然猛一回头,将手掌朝前一招,
刘菲雪的身子竟像是风筝一样,不偏不倚地朝着云彦撞了过来,正好撞到云彦的
胸口上。

  「你竟敢……啊!」刘菲雪大惊,正要斥骂云彦,不料已被他一把按到了床
上去。

  「你休要胡来!你若是敢胡来,本公主现在就叫人了!」刘菲雪声色俱厉地
叫道。

  「好啊!你叫!」云彦还是淡淡地说了一声,忽然将手一扬,只听得一声清
脆的裂帛,刘菲雪身上的霓裳已经被撕得粉碎,露出衣下晶白透亮的胴体来。云
彦接着道:「你若是喊来了人,想必很是不愿让他们瞧见现在的这副样子吧!」

  秦慕雨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忍不住叫了起来:「嫂……」她顿时意识到自
己失声,又紧忙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什么人?」云彦大喝一声,转头朝着窗边望了过来。

  秦慕雨急忙又是身形一矮,躲了下去。可为时已晚,云彦目光如炬,早已瞧
见了窗口有人影闪动,伸出手臂又是一吸。

  秦慕雨听到自己头顶的窗户哗啦啦地碎了开来,还没等她躲闪,整个人忽然
悬空起来,像是被一张网迎空兜住,根本无法挣脱。只一眨眼的工夫,她整个身
子就飞进了刘菲雪的屋子里。

  有那么一瞬间,秦慕雨感觉自己像是被飓风卷到了空中,双脚腾空,根本无
从发力,也无从反抗,身边俱是窗户的木棂碎下来的木屑,随着这木屑,晕头转
向地一阵翻滚,竟落到了云彦的臂弯里头。

  「哟!公主,原来是你的小姑子来探望你了!」云彦笑嘻嘻地说。

  「慕雨,你怎么……」刘菲雪正要说话,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上一丝不挂,
顿时羞得脸都白了,忙扯起了床上的绣花棉被,遮挡在身上。

  「嫂子,你怎么……」秦慕雨倒不是很担心自己的安危,却见刘菲雪这副模
样,已是惊的失了颜色。

  「云彦,你放开她!」刘菲雪蓦地从床上起身,一手将被子按在自己的胸口
上,另一只手要从云彦的手里来夺秦慕雨。

  云彦轻轻地一挥手,又拂了刘菲雪几处穴道,她的身子顿时像被施了定身法
一般,停在了半途。穴道被封,她手上的劲也随之一松,按在胸口的被子瞬间滑
落下来。这一会,刘菲雪连遮挡的机会都没有了,半跪在床上,无论是胸前,还
是胯下的芳草地,已是一览无余。

  「淫贼!」秦慕雨见了,又羞又怒。羞的是,嫂子竟然一丝不挂地袒露在自
己的面前,怒的是,云彦好大的狗胆,竟敢如此羞辱公主。她扬手就是一掌朝着
云彦的胸口拍了下去,这一掌,已不像在诏狱那般,是胡乱的打闹,而是动了真
气的。

  秦慕雨几乎用尽了自己十成的功力,一掌拍下去,云彦竟然没有躲!砰的一
声,结结实实地打在胸口。

  云彦的身子晃都没晃一下,秦慕雨陡然变色,不可置信地收起手掌来,望着
自己的掌心,就算是他的父亲和兄长,挨了她的这一掌,多少也会受些内伤的,
可反观云彦,竟面不改色。她的这一掌,好像是拍进了水里,只闻其声,连浪花
都掀不起分毫。

  「好厉害的掌里啊!」云彦嘲笑般地道,也是啪啪两下,封了秦慕雨的穴道。

  姑嫂二人已是一动不能动,让云彦齐整整地并肩放在了床上。云彦的目光在
二人的身上不停地扫着,笑着道:「想必你们姑嫂二人还没有同床过吧?」说着,
已靠近了秦慕雨的身边,轻声说,「你想不想见识见识你嫂子淫荡下贱的模样?」

  「混蛋,放开我们!」秦慕雨大喝。有人羞辱她的嫂子,比羞辱她自己更令
人难受。

  云彦一把揪住了秦慕雨的头发,又将她从床上拖了下来,把她整个脑袋都按
到了刘菲雪的双腿中间,笑道:「你好好看看……」

  「不要,慕雨,别看啊……」刘菲雪颤抖着说,已羞得没了脸面。

  在屋外的天井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一个人,远远地望着屋里。他的
拳头捏得咯吱直响,肩头的鲜血已经渗透了白衣,也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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