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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淫自述】三、四‘、五章(绿母,乱伦,凌辱,调教)

第一文学城 2024-05-08 03:05 出处:网络 作者:hollowforest编辑:@ybx8
作者:hollowforest 2022/1/1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30984                  3

作者:hollowforest
2022/1/1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30984

                 3

  一觉自然醒,拿起手机一看,9 :16.

  数字下方的星期六让人安心。

  转个身,旁边的位置还散发着淡淡的洗发水和女人体香。

  张怡肥皂味体香,淡淡的,闻着很舒服。

  母亲出差一周,我把张怡唤了过来陪睡。

  纯粹的陪睡。

  说起来,拥有张怡之前,身处于青春期的我那躁动的心,只能靠色情书籍、
图片与影片安抚,但打飞机虽然射的很爽,终究是隔靴搔痒。

  于是觉得,自己如果有女朋友了一定会天天搂着、抱着,操个没完,发泄自
己那旺盛的欲望。

  但有了张怡,经历初期的疯狂后,那躁动的欲望迅速冷却下来了。

  昨晚张怡过来,我和这个与母亲同龄的女人只是单纯地看了部电影,聊聊天,
然后我去打游戏,她看电视剧,等到差不多时间,腻了,困了,就一起脱光钻被
窝里,什么也没干,就随意摸着她的奶子,聊了一会就各睡各的了。

  时光流动,事物变迁。

  之前张怡对我来说只是一名可以肆意发泄兽欲的性奴,随喊随到,想深喉就
深喉,想操逼就操逼,想操屁眼就操屁眼。

  比狗还乖。

  但随着不断地接触,对她的了解逐渐加深,她不再是标签化的,她的形象开
始立体起来,在我心目中也逐渐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她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家庭妇女。交际圈非常的窄,没有闺蜜,朋友不多。自
己也不喜好外出活动,就喜欢待在家里做做家务看看书。看书也不像庄静那般博
览群书,而是以杂志为主,小说为次。

  这样的女人其实让人觉得很舒服。

  因为她是触手可及的。她的眼中只有平淡生活,不像现在我看到的绝大部分
女人,眼中闪烁的全是物欲。

  于是,也不知道是谁先做出了改变,或许是一次主动的拥抱,一次主动的亲
吻,还是别的什么的,我们之间产生了一些微妙反应。

  她开始主动关心我的一些事情,学习怎么样啊,主动帮我收拾房间,我出门
的时候会喊住我帮我整理衣物,像姨妈姑姑之类的角色,既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又超出一般人的亲密。

  不……

  正确来说,有点像是夫妻。

  而我呢,以前对她是必须随叫随到,现在她有些要事我也不强求了,然后周
日基本都不使唤她,因为那是她难得陪伴自己女儿的时光。

  即使如此,我认为她对我应该是没什么感情的,这种行为更像是对生活的一
种惯性和麻木后的接受。

  有点像那个什么斯德哥尔摩效应。

  不过有什么关系呢?

  我不想去猜她对我的感情是真是假。

  这是我最近的一个感悟:你根本不知道别人的内心到底是怎么样的,也不该
去深入别人的内心,没有意义,因为无论内心如何,一切终究要落实在现实的行
动上。

  我只感受行动,不求证内心。

  她吻我,我就当她爱我。

  她给我一耳光,我就当她恨我。

  就这么简单。

  「起床了,要不要弄?」

  门被推开,只穿着一条白内裤的张怡站在门口,一手撑着门框,一手拿着一
个苹果在啃咬着,没等我回答又说道:

  「中午想吃什么?我一会出去买菜了。」

  刚开始我还会说些从小说漫画里面学来的浪荡话:我想吃你。

  但现在觉得这些话太恶心了。

  「你决定吧,我没什么特别想吃的。」

  我也没有兴致「晨练」。

  「那行。」

  她三两下啃完苹果,优哉游哉地穿上衣服,丢下一句「快去刷牙洗脸,早餐
都快凉了。」就出门买菜去了。

  中午,番茄炒蛋,辣椒炒牛肉,猪骨莲藕汤。

  「要不去我家吧。」

  「为啥?」

  「在你家不自在,总怕你妈妈突然回来。」

  张怡逗弄了下自己放在饭桌上的丰满奶子上的乳头,意识是「你看我这个样
子」,然后夹了一块牛肉放在我碗。

  我没理会,反问了一个问题:

  「许总还找过你吗?」

  张怡摇摇头,居然还笑了笑:

  「没有,他送出去的女人一般不会再玩了,尤其是我这种一般货色。你知道
的,他根本不缺女人,像庄静这种国色天香的一大把,他玩弄我这黄脸婆不过是
心血来潮换换口味罢了,玩不了两下就腻了。」

  她向我抛了个媚眼:

  「现在你就是我的许总了。」

  我心想也是。

  其实张怡并没有她自己说的那么不堪,她绝对是美女,但别说庄静这种,就
算和母亲比也却是逊色不少。

  继续吃饭,张怡却突然问:

  「你在烦什么?」

  我愣了一下。

  看得出吗?

  「关于我妈妈的。」

  「嘿,许总让你们两母子乱伦对吧?」

  张怡几乎是跟着我的话尾说道。

  我点点头。

  「你们做了没?」

  「没。」

  「接受不了?」

  「才不是呢……」

  我有些难以启齿。

  总不能说求之不得,但要说不想,也过分虚伪。

  只能把一切推给地中海。

  「我哪有什么权力接受不接受。」

  「那就是想咯」

  张怡却一眼看穿了我的心。

  「没啥不好意思的,你妈这么漂亮,是个男人都想的。」

  「你这什么话……」

  我有些哭笑不得。

  「张怡。」

  「嗯?」

  「能问一个问题吗?」

  「问啊!」

  「你对这样的事情,好像很坦然。为什么?」

  张怡笑了,发自内心地笑了。

  她站起身子来,晃动着奶子走到我身后,双臂抱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说道:

  「如果我告诉你,我现在感到很幸福,你相信吗?」

  幸福?

  但她刚刚脸上的笑容的确是发自内心,自然,轻松,满足。

  但她怎么会感到幸福呢?

  我现在对她虽然很不错,但欲望来临的时候,她依旧是一头性畜。

  她回到饭桌那边,继续说道:

  「你可能不太理解……」

  「这个世道你也知道的,三餐温饱就能让人感到幸福了,我有什么理由不感
到幸福?被许总睡了后,公司的工作是份可有可无的闲职,不用考勤,不用干多
少事,拿的还是管理层的工资。现在多少人失业,多少人为了几顿饭成了罪犯…
…」

  「相反,我感激父母给了一副不错的皮囊。感谢许总,感谢你。」

  我无言以对。

  「你家附近就有春楼,你看看,里面很多妓女长得比我好,但她们过得是什
么日子,才拿了多少钱……」

  「我坦然是因为我容易满足。」

  「我知道我的命运不在自己手里。你看,许总或许已经遗忘我了,但他依旧
养着我,让我在公司里任闲职,一直到退休。只因为,他操纵我们这一大群女人
所付出的成本,对于他的财富和权力,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微不足道的。就像你
根本不在意自己一天掉了几根头发。」

  「你知道月牙村吗?许总有没有对你说过?」

  我摇摇头。

  「你现在还在读书,虽然通过媒体、新闻报导,也知道这个世界如今乱成什
么样了,也知道这个年代有多么的黑暗。但我告诉你,你看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
罢了。商政一体化的时代,在这里,许总就是天,而更厉害的一些,能影响操纵
的是一个小国家。」

  「月牙村的事,是一个叫朱小红的女人告诉我的,她是省剧院的名伶,当时
正受宠。许总被人邀请去那月牙村,就带她一起去了。但朱小红从那里回来后没
几个月就上吊自杀了。我和她是校友,因为许总,有了联系,她自杀之前,曾告
诉了我月牙村的事。」

  「月牙村在柬埔寨,是个人造村。人造的村,但造的不仅仅是建筑,还包括
里面的人。」

  「村子大概10平方公里大吧,被5 米高的围墙围了起来。那些围墙没有门没
有窗。里面的人从来没出过围墙之外,因为【神】,也就是打造月牙村的人,告
诉他们,围墙之外均是魔鬼的幻象,越墙之人必被天雷杀死。呵,就是高压电。
对了,那个村庄只有女人。里面所需要的生存物资,全靠神灵的【恩赐】,甚至
连生命,也是神灵的恩赐。」

  「于是,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

  我听到这里,就彻底呆滞住了,耳朵再也听不见张怡在说什么。

  因为我的想象力已经先故事一步往前走去了。

  天呐……

  这是人为打造的【伊甸园】、【乌托邦】或者是叫【天堂】还是什么【地狱
】的地方。

  一个由【神】来定义一切的地方!

  「好奇的人都被电死之后,村里的女人虔诚无比地安心做井底之蛙,就像那
些相信天圆地方的人一样。她们安心地生活在村庄里,对神宣扬的一切没有任何
疑问,顺从无比。他们坚信那些物资是凭空降临在神殿里,包括那些女婴。那些
女婴在村子里长大,接受的教育全是被刻意安排的,等这些女孩长大,又会虔诚
地把这些灌输给下一代,周而复始。」

  「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感到幸福了吧?」

  「比起那些一辈子活在假象中,被【神】肆意主宰灵魂的人,没有任何自我
的人,你觉得我幸福不幸福?」

  「我们对许总来说就是物品,有时候他会把我们送人,就像他把我送给你一
样,但……,不是每一个接收者都像你这么善良的。」

  我善良吗?

  我脑中突然浮现自己经常去的色情论坛里,在【虐】板块看到的那些,被重
口调教、虐待、酷刑折磨的女人的画面……

                ——

  中午。

  张怡在被窝中沉沉睡去,但我再也睡不着了。

  我脑中还在想着【月牙村】。

  我无法想象主宰月牙村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独裁者?

  独裁者算什么……

  那是真实意义的【神】。

  小区域内的神。

  但也已经超越了我对某些事物的认知。

  张怡毫不掩饰地承认她被我奴役是一种幸福,因为她觉得我没有泯灭人性。

  她很满足现在的生活。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事,庄静却不这么认为。

  被我凌辱的时候,我能感受到她眼里有意无意露出的不忿,屈辱……

  我想她潜意识中还是觉得自己应该能获得更好的结果。

  因为她更【优秀】。

  结果她的遭遇毫无疑问会比张怡更悲惨。

  这么想着,我突然觉得,我也应该对现状感到满足。

  贪婪没有什么好下场。

                ——

  因为与张怡的对话,我对于母亲的态度又发生了改变。

  或者说我又给自己的堕落找到了一个坚实的理由。

  一周后,母亲归来。

  她的精神面貌焕然一新。

  看来是真的去公干了,只有这样,这一周对她而言就像是去旅游一般,才能
让她稍微松一口气。

  而我的计划,自然要提上了日程了。

  我有内应。

  张怡。

                ——

  隔天,张怡就给我发了一段录音。

  「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张怡声音有些含糊,像是嘴里含着什么,正当我想入非非,就听见了打火机
的掀盖声。

  原来在点烟。

  这个时候我听见母亲的声音了。

  却是:

  「给我一根。」

  什么?

  母亲也抽烟的吗?

  我从来没见过她抽过,甚至见过好几次别人递烟她摇头说不抽的。

  然后许久没声,似乎两人在专心吞云吐雾。

  好半晌。

  「你干什么……」

  母亲突然莫名其妙地说道。

  「给我摸一下嘛……」

  张怡声音骚贱得很。

  「不是……你自己也有啊,摸你自己的去。」

  「我的没你的大。」

  「你……」

  「嗯……」

  推搡中,母亲发出一声低吟。

  张怡显然得逞了。

  「操,又大又圆,怎么长的?羡慕死我了。」

  录音中,母亲就时不时发出一声低吟,没再说话。

  显然张怡并不仅仅是摸一下。

  好一会:

  「喂……」

  「怎么了?」

  母亲的声音居然已经糯了起来。

  「你裤裆湿了。」

  「啊——」

  一声低呼。

  母亲的责骂声:

  「都是你,摸什么啊!我等下怎么走……」

  「谁知道你这么敏感,摸几下就流了这么多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臭男人摸着我没什么感觉,但是就是受不住女人
……」

  「你不会是拉拉吧。」

  「拉你个头,我要是拉,能被许总的司机用手指弄尿两次?你不是总爱拿这
个取笑我。」

  这话,我听得心里异常复杂。

  我才见识了母亲原来也有这么小女人的一面。

  过去她在我面前总是母亲架子十足的。

  但有些酸溜溜的是,她居然举这样的例子。

  「那臭流氓跟着许总,玩女人厉害得很。我只被上过一次,说真的,感觉继
续下去,真的会被操上瘾的。」

  「你也这么觉得是吧……」

  「你被睡了几次了?」

  「4 次……还是5 次……」

  「心动了?」

  「怎么会……不想谈这个了。」

  母亲又叹气。

  「你还没回答我呢。」

  「……」

  又好半晌。

  点烟的声音。

  母亲一声叹。

  「许总让我和儿子乱伦。」

  我没想到母亲真的会对张怡说。

  「啧……」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

  张怡一声哂笑。

  「喂……」

  「和被其他男人操没什么区别吧?」

  「你怎么能说没区别?那是自己的儿子,是乱伦!」

  母亲声音激动起来。

  「然后呢?」

  母亲不吭声。

  「之前不是许总让你在家里勾引他吗?」

  「嗯。」

  「你总不会以为你儿子对这些视而不见吧?」

  「你想说什么?」

  母亲的声音充满了烦躁。

  「我想说的是,现在什么年代了,你家旁边就有一间妓院,你儿子上下学经
过看不到玻璃后面那些骚姿弄首的女人?」

  「现在的孩子不纯良了,学校性侵案还少嘛?隔个把月就一单,好像形成了
风气一般。扯远了。」

  「再来一根?」

  张怡又给母亲点了一根烟,继续说道:

  「你这么漂亮,主动去勾引一个青春期的男孩,除非他是GAY ,不然怎么可
能会不动心。」

  「我说话不好听,但就是那回事,他对你动心,在脑子里都不知道操了你多
少遍了。」

  「你之前还告诉我他偷藏你换下来的内衣内裤,他拿你内裤打飞机时,脑里
想的总不会是隔壁阿姨吧?」

  母亲一直不吭声。

  好半晌。

  又是一声叹气:

  「那我也……我没法……」

  「没法若无其事地和儿子上床?」

  「张怡,你有时候很讨厌,你知道吗?」

  母亲这个时候居然埋怨了一句张怡。

  「切,我才这么对你掏心窝。」

  「哎,淑媛。我就问你,我们是心甘情愿被那些臭男人轮奸,像个牲畜一样
对待的吗?」

  张怡自己点烟。

  「这是我们的命。你别想太多,乖乖听话,许总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自
己知道的,听话,反而受的罪还少一点,要是动小心思,他把你儿子沉海里去了,
你还乱伦不乱伦的。」

  「别说了……」

  「我知道了……」

  录音就此结束。

                ——

  有张怡这个说客,效果是显然意见的。

  第二天晚上。

  「今天喊你过来,妈妈想和你谈一些事情。」

  谈一些在自己家里还要把房门关紧、关上窗户和拉上窗帘的事情?

  「咳……」

  母亲干咳一声清了清嗓子,又深呼吸了一下调节情绪。

  她拖延了一点时间,稍微地挣扎了一下。

  然后那戴着暗红镜框眼镜,五官精致的脸蛋才对着我:

  「三年前,七中发生的那件事情,你知道吗?」

  剧本的开幕。

  我点了点头:

  「嗯。听说三名初三级的男学生……那啥了……自己班的语文老师。」

  【那啥】含义丰富,代表【强暴】【轮奸】【虐待】【禁锢】……等等。

  但这些词语不能轻易地在一个初中生的口中说出来。

  我认为我在演戏上是有一定天赋的。

  【那啥】就是神来之笔。

  配上羞涩、难以启齿的模样,继续维持我在母亲面前还是一个【好孩子】的
人设。

  后来想来,真是多此一举啊。

  从母亲说服自己勾引儿子的那一刻起,她其实就不在意我的人设了。

  无论我是好孩子还是坏孩子,最后都难免成为一个奸淫自己母亲的孩子。

  所以她当时没有任何停顿地继续说道:

  「那年三月六日,七中初三级四班的三名男学生,晚自修结束后,因在自修
课上传阅色情刊物被值班的语文老师杨舒婷叫到办公室批评训斥,结果三名男生
不但没有接受批评,甚至口角后,三人猥亵了杨老师,又见杨老师不敢声张,进
而在办公室里强奸、轮奸了杨老师,然后拍下裸照、视频作为胁迫,并且在办公
室轮奸之后,挟持杨老师带到附近宾馆,继续轮奸的暴行至第二日清早。」

  这是真实新闻。

  但不真实的地方在于,一名母亲不该对自己的儿子用如此直白赤裸的词语展
开描述这件新闻。

  她不能用【那啥】。

  「在接下来的半年内,杨老师在受到那三名男生的胁迫下,在自己家中被轮
奸了七十多次,致使怀孕;并在期间遭受了诸如扇耳光、殴打、烟头烫等等虐待
行为;一直到杨老师的姐姐杨舒芸来看望妹妹,也被那三名男生轮奸,并被同样
手段胁迫,两姐妹一起被奸淫了三个月之久,最终姐姐杨舒芸不堪受辱坚决报警,
才东窗事发。」

  这是北岸市最为轰动的案件之一。更轰动的是,那三个男的只蹲了两年,在
去年就出来了。

  有传言那三个男的又住进了杨老师的家里。

  母亲说的有些咬牙切齿。因为她的遭遇,使她对里面的杨老师两姐妹产生了
强烈的共情。

  「妈妈……你怎么和我说这些……」

  我继续搓手,装作不好意思。

  「你知道引发这些悲剧的原因是什么吗?」

  「是因为,处于青春期的他们,没有建立一个正确的两性观念。」

  她又清了一下嗓子。

  「为防你出现这种问题,妈妈今天要给你上一堂【生理课】」

  正戏。

                ——

  对此,我在思想上并没有惊喜。

  因为剧本是我一手创造的。

  接下来的把戏,其实大家应该都猜得到。

  每个人对于欲望,都有自己的癖好与幻想。

  我当然也有我自己的喜好。

  其实我的喜好和地中海蛮相像的,就是让纯洁的女人去做淫秽的事情,让荡
妇去做纯洁的事。

  归根到底就是:

  违背她们的意志迫使她们屈从于我的意志。

  但我认为,我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讨好地中海。

  以为了我和母亲未来幸福的名义。

                ——

  「妈,学校有教过……」

  我委婉地拒绝了一下。

  「学校怎么教的妈妈能不知道吗,都是避重就轻的,妈妈今天要非常实在地
给你上多一次。」

  「妈妈今天会教得特别【认真】」

  母亲特意加重了【认真】两个字。

  「好吧……」

  我语气是无可奈何的,眼神却是兴奋的。

  母亲的表情有些落寞、失望。

  她注意到了我裤裆撑起的帐篷。

  自己的儿子到底在期待什么?到底在幻想什么?

  儿子到底因为她往日的行为堕落到一个什么样的地步了?

  我想,母亲的心里一定会有这样让她感到痛苦的疑问。

  她又咬下唇了,咬了一下,才开口说道:

  「首先,我们这堂课的第一个课题是……」

  母亲在这里停顿了一下,卡壳了,抬起手来捋了一下额前的发丝,才把这句
话补充完毕:

  「认识女性身体的……私密部位。」

  母亲的脸蛋上了腮红一般红艳。

  我很想摸一下是否发烫。

  「首先是……乳房。」

  母亲说完,用那涂了黑色甲油的手指,戳了一下自己鼓胀的胸脯,戳得凹陷
下去的那种戳。

  这当然不是我特意吩咐的。

  那个剧本我不能写得过于细致。

  我只是提出了方法,然后要求她的一切语言、行为都必须是淫秽,尽一切能
力去勾引自己的儿子。

  这些行为是母亲自发性的。

  当然,母亲不是非常有【创造性】地去执行我的命令。

  驱动她的是,如果不能让地中海,也就是我满意的话,她将付出巨大的代价。

      驱动她克服自己的羞耻与愧疚的是那【巨大的代价】

  「妈妈说了,妈妈会教的非常认真……」

  母亲面对我,头却略微仰起,双目也朝着天花看去,但那双手,却一颗,又
一颗地,将自己衬衣的纽扣从上至下地解开。

  白衬衣落地。

  雪白丰满的身躯。

  异常醒目的黑色蕾丝胸罩。

  胸罩很快也飘落到地上。

  这次是胸罩落地。

  圆滚滚的奶子。

  褐色的乳晕、褐色的乳头。

  我能清晰地看到上面的疙瘩。

  母亲对自己的儿子赤裸了上身。

  「妈……」

  我低声喃了一声,装作看呆了眼。

  「这是乳房,乳房是人和哺乳动物特有的哺乳器官,俗称奶子,上面的是乳
晕和乳头……」

  母亲没有感情地,机械地介绍着。

  也没有多少迟疑,甚至显得有些迫不及待地。

  她想尽快完成这堂生理课。

  所以……

  「来,摸一下……」

  我这次没有再「演戏」,母亲知道我偷她换下的内衣来打飞机,面对如此明
显的诱惑,如果我还演那未免太假了。

  我直接伸出手去,抓住母亲的奶子就捏弄了起来。

  这是一次历史性的接触。

  无论我怎么把母亲的身子看光了,看她挨操……

  但都只是看。

  至婴儿哺乳以后,我就再没触碰过母亲这里了,最多就是拥抱的时候胸膛感
受一下。

  现在,它被我肆意地摸弄着。

  「嗯……」

  母亲羞耻地哼叫了一声。

  然后深呼吸。

  她在克制泪水。

  乳房,对于她和我,都有着特殊的意义。

  神圣的意义。

  但现在神圣被亵渎着。

  「妈,我……我现在能吸一下吗?」

  我提出过分的要求。

  母亲默不作声地点点头,同时闭上了眼睛。

  然后:

  「啊……」

  她吟叫了一声,因为我吸吮得特别用力。

  「我弄疼你了?」我假装关心。

  母亲本该应该回答「嗯」,从而让我注意……

  但她不可以。

  「不是。是有点舒服……」

  「为什么会舒服?」

  「奶子和奶头,对于女性来说,其实不仅仅是哺乳器官,也是……也是【性
器官】……」

  「性器官?什么是性器官?」

  我继续追问。

  无可奈何的母亲咬咬下唇:

  「性器官本意是指生殖器,就是……就是妈妈的……阴户……,或者……儿
子你的……阴茎。是能通过性爱行为产生快感的器官……」

  「但那不是尿尿的地方吗?」

  我听见母亲咬牙的声音。

  我也注意到她的手捏紧了。

  随时就会一耳光降临在我脸上。

  母亲知道我是故意的。

  诚如张怡做她思想工作时候说的,现在的孩子不纯良了,我自然也不会例外。

  我怎么会不知道什么是性器官?

  让她如此激动的,大概是,她本以为自己的屈辱更多来自【许总】的胁迫。

  她没想到她的儿子会趁火打劫!

  但……

  从她配合微信中的【许总】开始,一切就已经注定了。

  她只能继续演下去:

  「这也是生理课要讲的,但现在我们先说回奶子……」

  「一些体质敏感的女性,奶子被男性触碰也会产生性快感。」

  我知道,母亲身子的敏感带异常的多,耳垂、乳头、阴蒂………

  说起敏感带,有些女人的敏感带更像是奇怪的性癖,例如庄静最敏感的居然
是腋窝。

  「啊……」

  母亲又叫唤了。

  带着某种不堪的尾调。

  我看向母亲,母亲扭过头去。

  「妈妈……妈妈体质比较敏感……」

  她喃着。

  待我把她的两个乳头都吸得膨胀竖立起来,她双腿发颤着,终于还是一把推
开了我。

  「我们继续教学吧。」

  我乐意至极,因为重头戏来了。

  介绍逼穴。

  而且是掰逼介绍。

  母亲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哪怕是经过了介绍乳房和被儿子亵玩的铺垫后,
她心理的挣扎还是达到了高峰。

  「接下来是介绍……女人的……私处……」

  那群链扯了好几下没扯下来。

  终于扯下来后,那黑色的蕾丝内裤又让她挣扎了好一会。

  最后,彻底赤裸身子的她,自暴自弃地躺在床上。

  屈起双腿,分开,偏头,探手,揉逼,两指掰开。

  「这是女性的生殖系统,俗称的阴户和……逼穴」

  妈妈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

  「妈妈逐一给你介绍……」

  「生殖器分为内、外两部分,外生殖器,又叫外阴,包括阴阜、大阴唇、小
阴唇、阴蒂……」

  「内生殖器包括阴道、子宫、输卵管及卵巢。」

  母亲每介绍一处,就用手指指向那个部位。

  「我能摸摸吗?」

  这本该是母亲主动要求我做的,但她没有,于是我主动开口问。

  她不吭声。

  默认了。

  又一次历史性突破。

  当我的手指插入母亲的逼穴内,我以为母亲会哭。

  但她没有。

  她人格分裂了。

  偏着不敢面对我的脸蛋扭了回来,屈辱中带着绝望。

  「妈妈,你的阴道里怎么这么多水?」

  「妈妈有快感了。」

  声音是那么的轻柔。

  「性快感。」

  「妈妈发情了。」

  「发情?」

  绝望归绝望,屈辱是不变的。

  这段倒是我特别要求她做的。

  「发情,意思是指……性成熟的雌性的一种生殖周期现象,在生理上表现为
排卵,准备受精和怀孕,在行为上表现为……会主动吸引和接纳异性……有……
交配的冲动。」

  这本来是一个动物的词汇。

  我双目发光。

  「那么妈妈现在排卵了?」

  「应该是吧。」

  「妈妈现在准备受精和怀孕了?」

  她不吭声了。

  但五六下呼吸后,她又「嗯」了一声。

  她做好准备了。

  她突然起身,开始脱我的衣服。

  我愣住了。

  然后让我更加呆滞的是,她一声不吭脱光了我的衣服后,身子俯下去,然后
我的肉棒就被一个湿滑的口腔含住了。

  唔唔唔……

  她的头颅直接一上一下地摆动起来。

  一直到她松开嘴我也没回过神来。

  母亲嘴角挂着唾液,头发因为帮自己儿子口交的行为彻底披散开来,再加上
那略微发红的眼睛。

  堕落且癫狂。

  她又躺了下去。

  「妈妈想要。」

  她不想演了。

                ——

  我也不想演了。

  没有意义。

  我演不了处男了。

  我娴熟地嫁起母亲修长的双腿,将肉棒插入她湿漉漉的阴道中,稳定有力地
挺动腰肢。

  我看到母亲笑了一下。

  自我嘲弄的笑容。

  然后,她全程像是睡着了一般。

  随便我怎么摆弄她的身子。

  说睡着了,但她又在嗯嗯啊啊地叫着。

  叫得还异常地淫荡。

  当我说要射了。

  我以为她会哀求我,说不要,说妈妈会怀孕的……诸如此类的。

  书里都这么写。

  但她没有,她反而【醒】过来了。

  双腿还绞住了我的腰。

  然后双手死死抱着我,让我的胸膛压扁了她丰满的奶子。

  然后我就尽情地在自己母亲的逼穴内发射了。

  甚至射出了前所未有的量。

  一发又一发地……

  如同连发炮一样轰炸着……

  母亲的阴道、子宫。

                 4

  最后一发子弹射完,肉棒在母亲湿润的腔道内逐渐软了下来。

  我也逐渐清醒过来。

  然后一种无形的气压骤然降临在这片空间,让我耳鸣,让我目眩,让我喘不
过气来。

  插进去时是欲望。

  拔出来后是伦理。

  无论像我之前说的母亲的阴道被多少根肉棒插进去过,但身为儿子的我从那
里来到这个世界上,于我而言,那里即使再怎么污秽也具备一种天然的神圣属性。

  神圣,不可侵犯。

  而今,我的阴茎刺入神圣之所,亵渎圣洁。

  阴茎像是刺穿了无形的处女膜,插碎了伦理的壁垒,那喷射进去的精液,也
彻底玷污了圣洁的花房。

  这不是性交,更像某种仪式。

  完成了仪式,我身上就诞生了某种形而上的罪。

  罪无可赦,罪大恶极,罪该万死……

  我感到嗓子像在烈日下暴晒的黄土,干涸开裂。

  「妈……」

  母亲一动不动的,我喊了一声,嗡嗡作响的耳朵听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没有
一丝水分。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母亲了……

  明明这一天我是期待了如此之久。

  明明刚刚她为我上生理课时,品尝着母亲的堕落与屈辱,我又是如此地享受。

  此刻我才发现,原来我的勇气是欲望。

  欲望消退,我又变成了孩子了。

  我过去总幻想与母亲发生关系。拿着一张母亲普通的单人照,去臆测她衣服
下面的赤裸身躯,去想象那具曼妙的身躯被我压在身体下,如同AV里的女优一样
喘着气,扭动着身子,叫唤着。

  就这么一张没有任何色情元素的照片,却比任何色情书籍和影片更容易让我
达到高潮。

  那这扭曲的欲望是从何处而生的呢?

  我不知晓。

  我只知道自己沉溺在这斑斓的沼泽中。

  它一点点蚕食我,吞噬我,让我无法自拔。

  我开始嫉妒,开始贪婪。

  想要占有她。

  但在这燥热的夜晚,这燥热的房间里,我真的睡了母亲了……

  为什么我如此难受?

  除了高潮那一刻,生理性带来的一瞬即逝的快感之外,在过去无数个夜晚臆
测中那种极致的满足感,成就感,此刻却没有一丝一毫。

  我喘着气,趴在母亲那柔软的身子上,大脑翻江倒海,五味杂陈,乱成一团。

  我突然想呕吐。

  胃部莫名地开始翻江倒海,像极了晕车的反应,想呕,但呕不出来。

  各种看不清面貌的杂绪轮番上场,又在咚咚锵锵中走马观花下场。

  在我内射母亲的那一刻,我清晰地听到母亲在我耳边哭出声来。失声,但没
有痛哭,只是叫了一声,很快又控制住了。

  母亲的心碎了……

  那一声哭腔后,母亲就再无声息了。

  直到空气彻底凝固,尘埃落定。

  我也不知道在母亲的身上趴了多久,似乎很漫长,也可能就几秒的时间,我
听见她说:

  「出去。」

  声音是如此的平淡,像我扭开的门把手,也像是我按下的电灯开关或我小心
翼翼关上的门。

  没有责怪,只有失望。

  走出母亲的房间,我的脑子再度嗡嗡响,就像麦克风被某种仪器干扰了音箱
发出的那种蜂鸣声。

                嗡——

  我梦游一般地走过客厅,又行尸走肉一般地坐在了房间的椅子上,又躺在了
自己的床上。

  然后我开始回忆。

  开始失忆。

  我刚刚似乎有和母亲说了什么话,似乎又没有。

  母亲有没有怒骂我?

  我全然想不起来了。

  ……

  少年人的心性很奇怪。

  一方面明明稚嫩得要死,却要非要强调自己的成熟。

  总觉得不需要长辈操心,自己能做好决定。

  觉得一切都在自己的控制中。

  可笑至极。

  对于母亲遭遇的事,我开始明明是感到愧疚,难受,痛苦的……

  这是超出我意料的感受。

  但是这些情绪过后,我却开始愤怒了。

  对,愤怒。

  没来由的愤怒。

  或许是因自己的无能愤怒,因母亲的堕落愤怒,因这个该死的世界而愤怒。

  那怒火烧起来,想要毁灭一切,将所有的事物都燃烧殆尽。

  其实这种想要毁灭一切的情绪,并不想要毁灭什么。

  毁灭的核心是:

  重生。

  还能重新来过吗?

  答案冰冷且绝望:

  不能了。

                ——

  愤怒归愤怒,但我什么都不想做。

  我躺在床上,终于缓了过来,患得患失的,内心超级烦躁,又想找点什么事
把注意力转移掉。

  但他妈的地中海偏偏不愿意放过我!

  我没想到这出乱伦大戏地中海居然在实时观看,他立刻给我发了条信息:

  干得漂亮。

  我看着这条信息发呆,许久才回复。

  我:感觉怪怪的。

  地中海:那是某些陈腐的观念在作祟。

  地中海:你已经迈出了关键的一步。

  地中海:让我再帮你一把?

  帮我?

  半个小时后,两声敲门声响起,然后是母亲沙哑的声音:

  「睡了吗?」

  我没回应,地中海让我装睡。

  门被推开了。

  走廊的灯光让母亲的影子先越过我的身子,我轻轻张开少许眼皮,朦胧中看
到站在门口母亲的身子的轮廓。

  线条顺滑的轮廓:

  她光着身子。

  那具勾魂夺魄的身子进来,悄无声息的,像幽灵,所幸关门声让我的意识从
地府回到阳间。

  昏暗无比的阳间。

  那具丰满的身躯在床沿坐下,空气中开始弥漫着奇异的香味,原本这香味是
纯粹的,醉人的,如今参杂了汗液、还有那精液特有的腥膻味,变成了一种邪异
且充满堕落气息的味道。

  还有浓烈酒气。

  空气中回荡着沉默,盘旋升起,又缓缓下坠,重重地,压弯了她的背脊,压
塌了我的胸腔,让我再度呼吸困难起来。

  终于,随着一声酒嗝打破了沉默。

  「儿子。」

  母亲的手摸在了我的脸蛋上。

  过去这手是粗粝的,如今却滑腻非常。

  离开母亲房间后,有一刹那,我觉得以后再也不会听到她这么喊我了。

  「妈妈……想对你说……」

  「对不起……」

  什么?

  对不起?

  「是……是妈妈不对……」

  我不知道怎么回应。

  但装睡的我明明是不需要任何回应的。

  但我心里就是在想。

  她顿了顿,继续说:

  「妈妈……太寂寞了……」

  天呐……

  在地中海的逼迫下,她被迫勾引自己的儿子,如今被儿子侵犯了,她还要把
一切的罪过揽到自己身上!

  她的身子伏下,一滴液体滴在了我的脸蛋上,然后被滴中的位置旁边,母亲
亲吻了一下。

  这一吻母亲自然是被授意的……

  只有那滴泪是真的。

  我不久前在内心萌生的那愤怒,像一盏幼小的烛火被一整桶冰水直接倾倒在
上面,熄灭得了无痕迹,甚至余温也没有剩下。

                ——

  第二天。

  早餐,我上学,她上班。

  我神色如常,她衣着端庄。

  校门前。

  「你开车注意安全。」

  「嗯,认真听课啊。」

  似乎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

  「然后呢?」

  「妈妈过来找我。她喝了酒,然后道歉,说她是因为寂寞,所以才发生了那
种事情。」

  「蹩脚的借口。许总就是喜欢这样,故意把事情设计得这么尴尬,像皇帝的
新衣,明明赤裸、丑陋,但大家都要为之喝彩。」

  「嗯。所以第二天,她故意装宿醉……也不能说装吧,她好像真的喝了很多
酒,一身酒气的。」

  「这样一来,你们乱伦的事就被强行粉饰了。哎,你和你妈妈都知道,乱伦
了,彼此心照不宣,但被许总把这件事被强行定义为酒后乱性,强行设了台阶,
大家还必须踩着台阶下去。」

  「嗯。」

  「难怪这几天都没找过我,你就天天和妈妈翻云覆雨去了吧?」

  「你知不知道你很讨厌。」

  我居然拿了一句母亲说的话去怼张怡。

  「没有呢。那天晚上后,我连手也没碰过她一下,也没心情弄那些事情。」

  「许总没逼你?」

  「没有。」

  「……」

  「……」

  张怡是不错的倾诉对象。

  但她那种一切都看开一些的态度,有时候的确是很令人讨厌。

                ——

  我与母亲乱伦后带来的不适,没在张怡的倾诉中消除,却被庄静转移掉了。

  看来地中海对于我这个在网上抄来的【生理课】点子非常满意的,他信守诺
言把庄静送给了我。

  庄静明显是特别的。

  不仅仅是身材外貌。

  张怡成为我的性奴,地中海就一句话的事。

  但庄静,他却跟我说:

  「这个女人我送你了,但是你要骑她,就要驯服她。」

                ——

  「叮铃铃……」

  放学铃声响起。

  我拍了一巴掌学习委员韦燕燕的小屁股,在她的怒骂声中飞快地下了楼梯。

  人是很难出污泥而不染的。

  过去我认为母亲是可幻想不可得的,所以恋母的同时,我在学校有暗恋的对
象。

  就是韦燕燕。

  喜欢她的理由很简单。

  她是班花,是班里面相貌身材最好的女人,鹤立鸡群一样,只有自卑的人才
不会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但暗恋暗恋。

  只能暗暗地去恋。

  但这是过去式的了……

  现在我不仅恋,更想占有她。

  我开始对她毛手毛脚的。

  上个月在体育器材室还摸了一下她的胸。

  这种作死的行为,过去我是不敢做的。

  但今时不同往日了。

  韦燕燕告到了班主任姚老师那里去,但找我谈话既不是姚老师也不是训导主
任王老师。

  而是李校长。

  在校长室,我一进门,李校长开口就是:

  「呦,方景同学来了,没想到你是许委员的亲戚……」

  我告诉地中海,我想主动干点【事】。

  地中海【龙颜大悦】。

  他对我的计划表示大力的支持,不但给学校管理层打了招呼,还给了我一笔
钱作为活动资金。

  但这是题外话,先按下不表。

  校门外。

  站在价值70多万的红旗SUV 旁,一身白衬衣素雅长裙的庄静,怔怔地盯着校
门,直到我蹦到她面前,她才回过魂来。

  她的第一句话居然是:

  「你是许总的私生子?」

  她不甘心了。

  对。

  正如我之前说的,她觉得自己值得更好的。

  我也明白了,我的幸运,其实到底是来源于什么:

  我是地中海欲望的延伸。

  我不太清楚地中海的世界到底是怎么样的。他拥有一个极其庞大的集团,虽
然有许多人帮他打理这个商业帝国,但从他对女人的支配中,我知道,他对权力
是同样迷恋的。

  所以他真正玩女人的时间其实是不足够的。

  远远不足以满足他那黑洞一般的欲望。

  于是我,还有其他我不知道的人,作为他欲望的延伸,作为替身,去满足他
的种种想法。

  所以他把庄静送给我后,才会说了那句:

  「我现在玩她是理所当然的,这已经不够意思了,但她这么天生傲的人,你
一个初中生去玩她,嘿嘿,这就有意思极了。」

                ——

  「啪——」

  响亮的耳光声。

  周边的人都看了过来。

  儿子打妈妈?

  我无视庄静那压抑着怒火的眼神,直接上了车。

  不。

  是主人打狗。

  「你家在那里?」

  庄静随后上车,不过几秒钟的功夫,她情绪已经平复了。

  「脱掉裙子。」

  她愣了愣,然后听话地把自己的长裙脱了下来。

  「底裤也脱了。」

  然后我拿到了那条温热且【芬芳】的内裤。

  「开车,去你家。」

  一个又一个的命令。

  就这么,庄静光着下身开车。

  车子在行驶中,旁边的车辆是很难注意到这辆SUV 的女司机正光着屁股在开
车,但等红绿灯的时候,对于挨得近的车来说,几乎一目了然。甚至有人掏出了
手机。

  庄静脸自然是又青又白。

  其实,我还真的有点害怕她和我「同归于尽」了。

  一直到了她家的地下停车场,我拿着她的裙子和底裤在她面前晃了晃。

  意思很明显:

  要不要光着下身去坐电梯?

  她那冷冰冰的脸蛋露出了妩媚的笑容,一种被迫妥协屈从的笑容,然后把我
的鸡巴从裤裆掏了出来,俯身含住,又舔又吸的。

  但那种控制一个人一言一行的感觉,比口交爽多了。

  她不知道,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

  在这个世界。

  天使的诞生是一种罪。

  因为她的羽翼必将折损。

                ——

  我去庄静家里不是为了在她家操她。

  我让她带我参观她的住宅。

  她一个人住,但这高尚小区的住宅比我家要大许多,大概170 平左右,木地
板,毛毯子,雕塑油画,健身室,宽敞明亮的书房,装修风格异常典雅,处处都
在透露着一个信息:这这间屋子的主人不但有钱,而且非常有品位。

  地中海说得没错。

  这是庄静的最后港湾。

  这间房子其实处处透露的信息是:

  这住宅花费了她许多心血。

  第二天。

  还是庄静来接我放学。

  但那辆车上多了一位乘客,张怡。

  庄静对于男人的龌龊思想显然是有深刻认识的,对此没有多问。

  我想她大概是以为我想来次双飞。

  所以她对于我说的前往的目的地没有任何反应。

  而且我留意到她看张怡的眼神有些……

  轻蔑。

  我感到非常满足。

                ——

  半小时后。

  城西老区,旧电厂宿舍。

  一幢看上去刻满了历史痕迹的房子。

  两个字就能概括:

  破旧。

  不但房子破旧,居民也是破旧的。

  所以这辆豪华的SUV 在楼下停着时,吸引了在大院打牌的,本该盯着扑克的
十数颗眼球。

             过去汽车普及到了

  而当车上的两位美女下车后,尤其是庄静,那十数颗眼球更是差点从眼眶内
掉了下来。

  一群老男人在视奸庄静。

  有口哨声响起。

  但更多的是忌惮。

  在这个社会,有钱人为所欲为的新闻太多了。

  庄静微微皱起了眉头,看起来有些不适应。

  这是很正常的。城西几乎等同于贫民窟了,她这样高收入的人,只要脑壳子
没坏掉几乎是从不会踏足这些地区的。

  「把钥匙给张怡。」

  庄静看了我一眼,但还是听话地把钥匙给了张怡。

  上楼,没有电梯。

  楼道中居然还有个醉汉,瘫倒在角落,若不是胸膛还在起伏,还以为死了。

  空气中弥漫着呕吐物和酒精的恶心气味。

  庄静的脸几乎要皱成了一团。

  待上到6 楼,在1 楼就能隐约听见的家暴的声音,现在终于确定是602 传出
来的。

  602 的门开着,一名矮壮的男子正拿着鸡毛掸子在抽打一个衣服被撕扯得奶
子都裸露出来的女人。

  那壮汉嘴里骂着:「操你妈的!操你妈的!还哭?不许哭!!给我跪好!!」

  张怡看了一眼,神情麻木地把头扭到一边去。庄静倒是迈出了一步,但那男
子恶狠狠地看过来,一句「操你妈的,没看过打老婆吗?」说完手中的鸡毛掸子
对着那女人的手臂又抽了下去,那女人捂着手臂痛叫一声,但却不敢再哭声出来,
她也跟着张怡把头扭过去去。

  我本不想节外生枝,但这一切被眼镜上的摄像头看了进去,我耳朵的蓝牙耳
机也响起了声音。

  我不得不走到门口处,对那恶狠狠盯着我的壮汉说:

  「你老婆我能不能打?」

  「我操你妈逼了……」

  那糙汉眼珠子瞪得像是铜铃一般,看起来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的样子。

  直到我在他面前掏出了一沓钞票。

  「1000块。」

  男子愣了愣,但那沟壑纵横的脸脸彻底摊平了。

  我又说:

  「我要是打爽了,再给你1000. 」

  这个区域的人均收入水平是1300元,2000元能干很多事了。

  壮汉那张脸再度扭曲起来,挤出难看的笑容:

  「3000,这婆娘你拿去玩几天,要打要操随便你。」

  「不要……」

  女人梨花带雨的哀求换来的是壮汉抓着头发的一耳光。

  「他妈的,娶了你老子就一直在倒霉!你个丧门星,白吃白喝的,蛋也不给
老子下一个!你那不生蛋的逼还不如拿来赚点钱,操——」

  「行不行?行不行?行不行?」

  每一句行不行就抽一下,那女子哭喊着、躲闪着,最后吃不住疼了,哭喊着
说:

  「行行,别打了……,行……」

  冰封三尺非一日之寒。

  这个贫富悬殊的世界里,这种事随处可见,对小时候在城西边缘长大的我来
说,也是司空见惯。

  庄静怒视着我,张怡也扯了扯我的衣袖。

  庄静我可以无视,但张怡毕竟是有感情基础的。

  但我一脸无奈地指了指蓝牙耳机,两个女人顿时默不作声了,往楼上走去。

  蓝牙耳机代表着地中海。

  她们至高无上的神。

  而我以为我只是复读机,傀儡。

  但当那泪水模糊的女人背着双手,光着身子站在我面前,在蓝牙耳机里传来
的「大力点,对着奶头抽下去」,我心颤了一下,但出于天然的顺从,手已经把
那鸡毛掸子挥出去……

  那哀嚎声,那颤抖的身子,那眼泪那鼻涕,剧烈地冲击着我的脑子。

  2184年的初秋。

  如果之前对女人的侵犯让我成熟。

  那么今天对女人的施虐,让我终于开始沉沦在这个世界的阴暗面里。

                ——

  地中海在刻意摧毁我的良知。

                ——

  703.

  40平的房子。

  一厅一室一卫。

  带着霉斑的天花,斑驳脱落的墙面,坑坑洼洼的混凝土地板,脏兮兮的布艺
沙发,飘散着腐败的气味……

  一切和昨天庄静的房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所以她立刻皱起了眉头,用手掩住鼻子,显然是被那股霉味【呛】到了。

  她看向我,眼神带着不解和嫌弃。

  大概想不明白为什么我要选这种地方玩。

  好在她也没说出什么缺开房的钱就说嘛之类的话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

  我脑中还被刚刚虐待女人的画面影响着,声音带着某种自然附带的残酷:

  「这就是你的新家了。」

                ——

  我没法建造一个月牙村。

  但我可以建造一间月牙单元。

  我没法让上百个女人把我当神膜拜。

  但我成为一两个女人的神。

  或者说我在代行神的旨意。

  主宰它的羔羊。

                ——

  我把庄静身上的一切东西都带走了。

  包包、手机、眼镜、衣服、首饰……

  就连她头上的发卡都带走了。

  我走的时候,她赤条条地站在门口看着那发霉的房子,仿佛灵魂也被我带走
了一般。

  聪明人总是很快就明白自己的处境。

  第二天傍晚。

  再来这里接庄静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彻底换了一个样。

  一个往日形象是女企业家、大企业高管、女强人、学院教授、地方政府发言
人等等身份面貌的人。

  此刻那头顺直的齐肩短发烫了一个小波浪,那端庄秀丽的脸庞,双眼化了轻
微的烟熏妆,暗红色的唇膏,雪白的劲脖上是一条别了银色躺卧裸女金属饰物的
项圈,露脐无袖白衬衫只系了最下面那颗纽扣,将里面紫色的胸罩以及胸罩罩住
的肉球70% 都暴露在外。下身一条黑色短裙,那种稍微弯下腰就能把底裤露出来
的齐逼短裙;修长的腿套着网纹丝袜,红色高跟鞋,长坤包。

  这一身衣服是我提前放在703 衣柜里的。

  是我从附近的一名站街女那里买来。

  上面还残留着低俗的香水味。

  这是让人直接联想到娼妓的味道。

  我心里感到惋惜,虽然这样糟践她我也产生了某种快感,但是……这样浪费
了庄静那天然冷、知性、傲的特性……

  但现在不是发善心的时候。

  「啧啧,美女就是美女,穿什么衣服都能驾驭得了,哪怕是妓女的衣服。」

  她仿若石雕,毫无反应。

  没关系。

  「我昨天花了3000块钱,虐玩了602 的女人,你说,礼尚往来,我把你也卖
给602 玩一晚上,只要价300 块,你说602 愿意为你这样的女人付出多少?」

  我直接将军。

  「你想我怎么样?」

  庄静低头。

  皇冠坠地。

                ——

  老城区,地下商场。

  B 区。

  揭开裸女图案胶条门帘,黑漆墙壁喷涂着彩绘涂鸦的房间内,一名上身黑色
骷颅头图案T 恤、超短牛仔裤的大长腿美女靠着柜台站着,手指夹着一根细长的
烟。

  她先是看了一眼庄静,再看我,嘴角扯出【有趣】的笑容,说道:

  「妈妈带儿子来纹身?」

  又说:

  「妈妈穿得很新潮嘛。」

  「我预约了的。」

  我在沙发坐下:

  「我们像两母子吗?」

  「不像。但总归不会是两夫妻吧。」

  女子吃吃笑道。

  「少夫老妻不可以吗?」我再问。

  「怎么不可以,不过比起老夫少妻,是罕见点。嘿,原来是有钱少爷。」

  女子围着庄静转了一圈,舔了舔嘴唇:

  「宠物质素很高嘛,就是打扮品味太差了,浪费了这一身好皮肉。」

  「母狗就该有母狗的模样。」

  被当做宠物一般被我和女子调侃着,庄静又气愤又羞辱,眼眶里既然晃荡起
水雾来。

  「呦,刚养的啊,还有泪花呢。」

  女子看着庄静双目放光,居然面不改色用手指掐灭了正在燃烧的香烟:

  「她挨操时叫春一定叫得像哭一样吧?」

  没等我回答,女子耸耸肩:

  「谁知道母狗应该是什么模样呢?就前天,有个死胖子,长得像是整天宅在
房子里打游戏的智障一样,带着我的中学数学老师过来,要在我老师的屁股蛋上
纹骚货两个字。啧啧,我数学老师,和你这宠物一样戴着副眼镜,过去上课严肃
得像个法官一样,讲课像判案。嘿,但她光着屁股蛋让我给她纹身时,那肥厚的
逼唇都上了四枚钢环了,阴蒂被吸盘吸得像个婴儿鸡巴一样,被那死胖子一摸就
冒水。你说大法官不是母狗吗?」

  「哇哦,这手感,极品……」

  她捏了一把庄静的屁股,被庄静一手拍开并收获怒视。

  「我操,你家的狗咬人呢。」

  女子咯咯地笑得花枝招展,半披脸的紫发仰头一甩,用手捋了捋,又说:

  「我对她有兴趣,能给我玩一下吗?以后你的单我都免费了。我知道你不差
钱,要不,你再提点什么条件。」

  她给我抛了个媚眼,将T 恤扯起来,露出一对饱满结实得圆滚滚的奶子来,
两个奶球上方分别纹了两个繁体字【恶】【堕】。

  「我客串下母狗也没问题的,虽然不太愿意承认,质素没你家那条好,但我
敢保证很多花样比你家那条好得多。」

  庄静这时才向我投来哀求的目光。

  这个冷傲的女人此刻可怜兮兮的样子,一如昨天被我抽打逼穴得失禁的602
女人。

  我稍微心软了:

  「先干正事。」

  「ok. 」

                ——

  圣洁的必被玷污。

  完好的必被破损。

                ——

  大半个小时后,纹身室的帘子打开,嘴叼着烟的女纹身师居然光着着身子从
里面走出来。

  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看向女纹身师那纹着【恶堕】的坚挺奶子。

  饱满挺翘,圆滚滚的两只,异常夺目。

  然后又很快地看向了她的下体。

  她下体自然也是纹了身的,而且非常酷,阴蒂上方,特意剃了毛,纹着植物
的枝干,快到肚脐眼处时分叉开来,变成数条【荆棘】缠绕着腰肢。

  我注意到她的逼穴湿漉漉的。

  她舔了一下上唇,像是回味着美食,舌头在打扫着美食残渣一般:

  「皮肤真好,又光又滑,像嫩豆腐一样。」

  「来我这里的婊子和贱人太多了,要么就是傻得脑子都腐烂掉的学生妹,我
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高端的货。」

  「高贵太太变成淫贱的母狗,啧啧,堕落的芬芳无论什么时候都那么香。」

  她看起来有点神经兮兮的,一屁股坐在我面前的圆形玻璃茶几上,双腿自然
打开,然后手背纹着遍布血丝眼球纹身的手在逼穴摸了一把浪液,然后对我张开
手掌:

  「这活儿干的我都湿了。尤其是她那屁股,肯定是专门练过,一摸屁眼儿就
夹紧,像手臂一样有劲……」

  「进去验货吧。哦,操他妈的,看到好货我都有点醉了,都忘了自我介绍,
我叫安妮。」

  我没吭声。

  我在地中海身上学会了深沉。

  但地中海是真的深沉,我是装深沉。

  所以我笑着听安妮哔哩吧啦的。

  这一招也蛮好用,她看我的眼神,挑逗中多了一分畏惧,很快就不说话了。

  我走进纹身室,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庄静没有睡在床上,而是趴在一个类
似鞍马的器具上,双手双脚被分别绑在了【鞍马】的四根桌腿上,动弹不得。

  安妮在一边介绍:

  「有时候不是每个顾客都是自愿的,这是专门对付那些【良家妇女】的,往
上一绑,纹奶子,纹逼,纹屁眼,不愿意也得愿意了。上次一个学生妹,戴着副
眼镜书呆子一样,两个刚发育的奶子,一个纹了二维码,一个纹了条形码,全程
哭得就像被上刑一样。」

  我一边听着安妮唠叨,但注意力基本全在庄静的纹身上面了。

  庄静的身子保养得是那么的雪白,滑腻,健康,完美无缺。

  但如今上面被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记。

  在她的背后,腰部位置至股沟的位置,被纹了一个由文字组成结构,花纹填
充的向下箭头的图案。

  箭头的倒三角形刚好纹在股沟上方的三角部位,尖锐指向了庄静的屁眼。

  文字是:深入了解庄静灵魂之处。

  插入屁眼才能了解庄静灵魂。

  把一个女人的灵魂和屁眼、肛道直接挂钩。

  极其恶毒的纹身。

  这当然是地中海的创意。

  在外面等候的时候,我听到庄静那精神崩溃一般的哭喊声,她前面放着一面
全身镜,应该是给顾客看自己的纹身的,从那面镜子里,我看到,庄静双目通红,
但此刻情绪已经缓过来了,木然的。

  很奇怪的是,我此刻在想的却是:

  为什么进门的时候她一点反应都没有,真的纹上去了才如此崩溃。

  她太能忍耐了……

  「按照你的要求,深纹,洗不掉的。」

  安妮故意补了一刀。

  她说着,递给我了一瓶润滑油。

  「服务到家,麻烦亲待会给个五星好评,谢谢,哈哈哈……」

  然后她靠过来,那勃起的奶头剐蹭着我的手臂,声音低沉地说道:

  「如需人工服务,请抠逼。」

                ——

  人根本没有所谓的自由。

  灯光下,庄静那饱满的蜜桃臀,白花花的,没有一丝赘肉,没有一点黑痣,
亮得耀眼。

  她的双手被解开了,在我的命令下掰开了自己的臀瓣,露出箭头指向的嫩红
屁眼,在我这个在她内心中恨不得千刀万剐的主人面前,展示她的【灵魂】。

  光滑的臀沟内,红嫩的屁眼儿小巧而紧凑,那褶皱明显的菊纹与臀肉红白相
映。

  「真奢侈……我翻了一下她的逼,还是处女。但她肯定结过婚了,我嗅得出。
这怎么做到的?这叫什么女人,这是专门的肛交飞机杯吧……」

  安妮看着庄静,两眼放光。

  我看了一眼安妮,看来她对庄静真的感兴趣。

  而庄静对安妮的侮辱充耳不闻,没有任何反应。

  我握住庄静的腰肢,挺起鸡巴,涂了润滑液的龟头抵在那嫩红肛菊上面,一
用力……

  「嗯——」

  在庄静一声闷哼中,龟头卷着肛菊皱褶,没入庄静肛道内。

  仿佛条件反射,庄静屁眼括约肌立刻发力,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鸡巴,就像手
掌紧紧握住了鸡巴一样,但那种触感,是紧凑中柔软,又滑腻。

  我一用力,肉棒整根没入肛道深处。

  「啊……」

  销魂的呻吟声。

  庄静上次问我,为什么几次都不操她的逼。

  因为,相比她专门被开发过的屁眼,她的逼穴只能说太普通了。

  哪怕我根本没操过她的逼,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和安妮一样,也不知道地中海是怎么办到的。

  肛门其实不是性器官,不像逼穴,会产生生理快感。

  但地中海不知道用了什么【条件反射训练】,把庄静的屁眼和快感彻系统底
联系在了一起。

  像训狗一般,丢了盘子就会扑出去捡回来。

  所以无论庄静此刻内心是多么的痛苦,难受,但屁眼被刺激,被屌插入,她
就控制不住地产生快感。

  就像此刻的荡叫,哪里像她之前表情那般失魂落魄?

  像极了饥渴的荡妇久旱逢甘霖。

  「爽不爽?」

  「爽……」

  庄静回答得很干脆。

  「说清楚点。」

  「主人的鸡巴操得庄静的屁眼儿很爽……」

  「操你妈……」

  操你妈是安妮说的。

  她在一旁,拿着跟电动阳具插进了自己的逼穴里,在缓慢地抽送着。

  乳沟还夹着我塞进去的4000块。

  若不是此刻庄静的屁眼太诱人了,我还真的想在安妮的身上打个奶炮,她那
奶子的形状和弹性实在太好了。

  鸡巴开始在庄静的肛道内缓慢抽送起来。

  庄静的叫唤声也越来越高昂。

  「啊……啊……啊……」

  每一次插入,那臀肉就夹一下,抽出时,又张开。

  「操,这贱货的逼开始滴水了。」

  安妮像是旁白一样嚷着。

  她目不眨经地盯着庄静,眼中的欲望看起来比我还要浓烈。

  我的腹部撞击着庄静那结实又富有弹性的臀肉,润滑剂让她的肛洞滑溜异常,
我既能感觉到阻力,但抽插又顺畅无比。

  我的身子长得还算不错,但从第一次操这个肛菊开始,我就感觉到了我需要
更多的锻炼。

  「啊……啊啊啊……」

  逐渐的,庄静的呻吟声中开始发颤起来。

  「爽死了……啊啊……要尿了……」

  不过是抽送了数十下。

  随着一声带着绝望意味的啼叫响起,庄静头颅仰起,翻着白眼,嘴巴张开,
舌头打颤。

  然后嗤啦的声音……

  那是尿液浇淋在地板的声音。

  「嗯——」

  另外一声娇吟响起。

  仿佛接力赛一般,安妮也【尿】了。

                 5

  母亲的相貌有点像明星邓丽君。

  她的美,不是这个时代普遍审美的那种所谓的黄金比例,鹅蛋脸,瓜子脸又
或者黄蜂腰、蜜桃臀之类的,她的美落于整体,不仅仅是仅仅停留在视觉上,而
是在整体感官中,一种纯天然的,健康的,饱满又适宜,恬静且和谐的美。

  是:

  一看,美;再看,真美;细看,怎么看都美;久看,怎么可以美的如此自然
而舒服!

  这种美无缘于惊艳,却历久弥新。

  这样的脸孔,配上那略显肉感的丰满身子。

  高雅,大方。

  只可惜这个世界……

  美丽有罪。

                ——

  母亲给我上生理课后,一连好几天,我都没怎么见着她了。

  原因是,一方面我在忙于调教庄静,另一方面,母亲应该在刻意地躲着我。

  但一家人总归是要见面的。

  可,见是见到了,也仅仅是见到,没怎么相处过,也说不上几句话。

  我要失去母亲了吗?

  不……

  还有地中海呢!

  ——我心里这么安慰自己。

  然后,我悲哀地发现:我和母亲的关系居然需要靠地中海维系??

  维系一段乱伦关系?

                ——

  周五。

  上午第一节课下课后,我用【特权】要到的钥匙开了天台的门。

  天台边缘有个绝妙的位置,能从低一层的女厕的通风窗看到女厕里面。

  新买的最新一代HW手机,高倍数望远镜功能,智能防抖,虽然不能看到脸上
的绒毛那么夸张,但已经可以作为高清偷窥工具了。

  其实只能看个寂寞。

  因为女厕和男厕不一样,是没有尿兜的,女孩子们都躲在隔间里,唯一的撸
点是能看到一些大咧咧的女同学从厕所出来后整理衣物,仅此而已。

  但现在有几个女人能随便操的我,心境早已和过去不一样了,我没看几下就
感到意兴阑珊起来。

  这时,我掏出手机给母亲发了一条信息:

  「在干什么呢?」

  一句极其普通的关心问候。

  母亲的回复却是:

  被张经理操着呢。

  嗯?

  我愣了一下,那微信一切换进去就是和母亲聊天的界面,看到这样的回复我
才意识到自己用的是地中海的账号。

  地中海的信息铃声是特殊的,母亲听到会立刻回复。

  哪怕她在挨别人操……

  能操母亲的人自然都是知道地中海的,所以也并不会阻拦母亲回这个信息。

  这回复让我猝不及防。

  莫名地心脏被擂了一拳。

  也不曾注意到,若是她此刻被地中海【临幸】,岂不是要穿帮?

  我觉得难受。

  与母亲上床后,我潜意识有点把母亲当做自己的女人了。

  但我又不得不接受。

  我很快就释怀了:

  我难受也没用。

  就算张怡或者庄静,地中海要操她们或者把她们转赠他人,我又能怎么样呢?

  这么想着,让我苦笑出声来。

  那种痛噬咬着我的心,以至于我又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我想看直播。」

  几秒后,视频通话。

  我选择了单向连接,接通。

  此时正是上班时间,场景赫然是母亲所在部门的办公室。

  母亲的手机不知道被谁拿着,因为她正弯腰,垂挂着的两只被引力拉扯成椭
圆木瓜形状的丰满奶子在前后摆动着,她双手撑在办公室休息区的矮玻璃茶几上,
被她部门的张经理,也就是那个死胖子,握着丰腴的腰肢,正「啪啪啪——」声
地被撞击着肥臀,被后入的姿势操着。

  这一切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

  公交车?

  我脑里闪过这个词语,心脏又被擂了一拳。

  办公室内,女的多数无动于衷地在看着自己的电脑屏幕,而男的,我能看到
的有一个长相猥琐的瘦高个,居然拿着手机在录像,而且还是凑到母亲前面去拍
母亲的表情和那挨操甩动的奶子特写。

  他甚至伸手去捏母亲的奶子。

  母亲阻止了一下,无果,居然就放任那猥琐男继续捏弄她的奶子!

  而这场淫戏显然已经上演一定的时间了。

  母亲的身躯香汗淋漓,白皙的皮肤下有一层浅浅病态的红潮,嘴里发出「啊
……啊……啊……」的浪叫声,叫声狂野且激烈,显然我发信息给她的时候,她
已经处于被操得就要高潮的状态了,现在正朝着那顶峰冲刺着。

  所以她无力阻止猥琐男对她的猥亵。

  这时……

  「要不要?」

  狠狠地操着母亲逼穴的死胖子,露出邪恶的笑容,居然悬崖勒马,急刹车了
一下。

  「啊——」

  母亲发出一声难受的哀鸣。

  「要——,给我……,啊……」

  答得爽脆,利落。毫无廉耻。

  这样的母亲让我感到陌生。

  她的状态看起来有些异常,我看到有唾液在下巴处滴落,拉成银丝。

  那叫春的嘴巴似乎就没合拢过。

  但死胖子还是没动,他带着邪恶的笑容,优哉游哉地摸着母亲的光洁的背脊。
而猥琐男在扯弄母亲的乳头。

  这种手段我见过地中海用过太多次了,我自己也用过:

  死胖子在用母亲的【性饥渴】折磨着她,从而要挟达到某种目的。

  而母亲显然知道死胖子要什么,开始主动摇晃着屁股,让死胖子的鸡巴被动
地在她逼穴进出,同时喊到:

  「给我……啊……操我……射进淑媛的逼里……」

  「操进淑媛的子宫里……」

  「啊……把淑媛操怀孕……」

  母亲的声音骚的像是嘴巴里飞溅着浪液。

  我看得异常愤怒。

  我绝对不会让母亲如此,【骚】浪费了母亲的气质,让母亲看起来像是娼妓。

  嫖妓能有多少满足感?

  但死胖子非常受落,脸上露出阴狠的神情,一声「操死你」,腰肢再度挺动
起来,在母亲主动的迎合下,重重地撞击着母亲的逼穴,没一会,在母亲「哦哦
哦……」的乱叫中,他的腹部贴紧母亲的臀部,在母亲的阴道内猛烈地喷发了。

  一直到十来秒后,死胖子才松手,母亲直接瘫倒下去,那湿漉漉的鸡巴从母
亲的穴内滑出,甩着液体。

  没有戴套,死胖子内射了母亲。

  死胖子喘着粗气,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然后喊了一声:

  「张莉莉,过来。」

  办公室里一个打扮时尚的女子起身走了过来。

  「舔干净。」

  张经理指了指自己的鸡巴。

  那张莉莉顺从地跪倒在张经理面前,但含住鸡巴前埋怨了一句:

  「经理,你操淑媛的骚逼,干嘛让我清理……」

  「废话什么呢。」

  死胖子那满足的脸上浮现戾气,他推开张莉莉,甩手就给了一耳光,「啪—
—」,张莉莉那精致的脸蛋立刻多了一块红印,然后他抓着张莉莉的头发,「贱
货,叽叽歪歪的,再BB送你去扫厕所」又把她的头按回胯下。

  镜头重新对准母亲。

  被内射完,光着身子的母亲趴在玻璃茶几上,看起来有些疲惫,也不知道她
在被张经理操逼之前还做了些什么,只是能肯定的是,一定口交过,因为我看到
她的嘴角除了有唾液,还有精液粘着。

  那个刚刚在一旁拿着手机录像的猥琐男居然在重播母亲刚刚挨操的录像给母
亲看。

  「瞧瞧你这挨操的瘙痒,平时假正经什么?嗯?」

  「滚开……」

  母亲用厌恶的语气说了一句,然后一巴掌扫掉那手机。

  「装什么啊?上周才给老子吃完鸡巴呢……」

  猥琐男骂了一句,赶紧去捡手机。

  母亲还给这种垃圾货色吃过鸡巴?

  我还注意到母亲并未让猥琐男把视频删掉。

  然后手机传来了死胖子的贱笑:

  「操你妈的,杨栋,上个月业绩你是吃了狗屎运才达标的。」

  又说:

  「这样吧,这个月你要是能签7 单,别说吃鸡巴,让她主动掰开腿给你操逼。
好不好?淑媛。」

  这时母亲已经起身,她拿出茶几底下的一盒纸巾,抽了五六张纸擦拭着正滴
落精液的下体,居然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

  「嗯。」

  母亲居然答应了?

  我没想到但更过分的在后面。

  「淑媛,你自己过去和他说。」

  母亲脸色难看到了极致,铁青着,但她还是走到了猥琐男面前,咬咬下唇,
带着屈辱说道:

  「只要你能签7 单,我掰开腿让你操。」

  张经理依旧没放过母亲,又说道:

  「来先鼓励一下,提前让杨栋验验货。」

  母亲身躯震动了一下,僵硬地抬腿,站在了猥琐男面前,岔开了双腿。

  猥琐男露出更为猥琐淫贱的表情,将右手无名指和中指并拢,插入了母亲湿
漉漉的逼穴内。

  「嗯——」

  母亲哼了一声,那一声羞耻到了极致。

  那猥琐男一边指奸着母亲,一边朝张经理说道:

  「7 单……,经理,这也……也太难了,5 单可以不?」

  「5 单?5 单王书蕾倒是可以给你操。别不知好歹,7 单已经是照顾你了,
淑媛是部门之花,其他人要操她最低也要10单。」

  被当做交易商品的母亲,后退了一步,让杨栋的手指从自己逼穴内滑出,然
后面无表情地,自顾自地穿底裤,穿胸罩,但衣服却不知道去哪了,就这么穿了
一身内衣,就朝着镜头伸手。

  「给回我。」

  【摄影师】把手机还给母亲。

  这时候他说话了,也是个男的。

  他哈哈地笑了两声:

  「杨栋,你怕个屌啊,直接应下来嘛。运气的事谁说的准?哥就是例子嘛,
嘿,时运到,上个月正好10单,部门第一。别看淑媛整天冷着脸,到了床上那滋
味,啧啧……」

  他伸手去摸母亲的脸蛋,被母亲一巴掌扇开,他也不以为意,继续说道:

  「而且奖励可是叠加的哦,买淑媛送书蕾和曼妮。王书蕾还是整月奖励,对
吧?」

  镜头下移,一个光着身子,单辨戴眼镜的微胖少女居然蹲在【摄影师】胯间
帮摄影师口交,此刻吐出鸡吧,木然的脸应了一声。

  「嗯。」

                ——

  这是什么公司?

  这是什么企业?

  我心里难受。

  我不是没看过地中海发过来的母亲被其他男人操的视频。

  我心里其实早就把母亲当做所谓的高级妓女了。

  只是,如此直白地看到她作为办公室公交车被人如此对待,刚刚我觉得自己
释怀了,瞬间心里又又感到不是滋味了。

  我心情复杂地离开天台,第二节课也懒得上了,直接回了男生宿舍。

                ——

  「你母亲倒霉,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的,我们部门就没这事。」

  「我不是说过了吗,越漂亮越糟践,要是个漂亮的贞洁烈妇遇到了许总,嘿,
简直是惨绝人寰,倒了八辈子的霉。」

  「知道樊冰冰吗?对,就是那个大胸大屁股演武则天的那个,嘿,电视里多
霸气啊,看八卦新闻,也是走路带风的主。很久没听过她的消息了对吧?之前帮
我们公司代言个产品,被许总看上了,老招数,强暴,囚禁,调教,上周我在许
总办公室见到她,光着身子,脖子栓着锁链,像条狗一样趴在许总脚下,那肚子
圆鼓鼓的,都快要临盆了。」

  「为什么这年头女明星换得这么勤快?都是一些牲畜,养肥美了就被拖出去
宰了。」

  「所以啊,看开一些就是了。」

  「或者你看看怎么努力一下,把母亲从许总那边要回来。」

  挂了电话,我吁了一口气,想将心中的郁结吁出去少许。

  其实,张怡开解我的话,我都懂,但是我就是没有她这么容易看得开。

  躺在床上,百无聊赖我打开手机监控。

  屏幕里,703 那狭窄的房子里,庄静光着身子坐在大厅的沙发上。

  衣柜里有衣服,但都是我特地放在里面的妓女装、荡妇装。

  我想因此她情愿光着身子。

  她在发呆,一动不动的,要不是监控下面的时间在走,我还以为监控坏了。

  这是一间牢房。

  她无法自己出去。

  她的手机被我没收了,房子里面没有电脑,没有电视,也没有书。

  我强行把她被囚禁在这个没有任何精神食粮的房子里。

  我回看了录像,习惯了每日7 点起床的她,今日醒了又睡,睡了醒,折腾到
了9 点多才起床。

  起来无所事事,做了下运动。

  弄得自己筋疲力尽后,运动也无法继续下去了。

  然后在房子里来回走动,也走不了多久,然后瘫坐在沙发,坐不了多久,又
回床,睡不着,滚来滚去。

  然后开始发疯了一样地叫。

  叫了一会,没声了。

  然后回到沙发,就是我现在看到的一幕。

  我笑了笑,看来庄静也被折磨得差不多了。

  今晚去接她,让她回到碧海湾的家里。

  恩威并施。

                ——

  刚关掉监控,就在我准备看一部电影打发时间的时候,传来了敲门声。

  「没锁呢。」

  我随口嚷了一句,以为是宿管。

  但门推开,站着的却是戴着圆框眼镜、白衬衣黑长裙的班主任姚雨笙姚老师。

  我一愣,才立刻想起了那件事。

  姚老师踩着高跟鞋,笃笃笃地进来,没走几步,又转身去关门。

  然后,她四处张望着,但墙壁上那坦胸露逼的色情海报让她面红耳赤的,不
得不把视线放回我身上。

  我也在看她。

  姚老师是教语文的,168 身高,长发,身子苗条,清秀的脸上明显带着生活
磨砺的痕迹,不苟言笑,但性格倒算得上随和。

  身为班主任的她,看到自己学生宿舍里贴满了色情海报,没有任何的责骂,
却是稍微低垂着头:

  「方景同学……」

  「老师……」

  她支支吾吾的,我不得不直接挑明:

  「姚老师,李校长和你说了吧?」

  「李校长说了,方同学……」

  「叫我小景吧。」

  我打断她。

  然后像是招呼服务员一样喊了一声:

  「过来。」

  她又笃笃地走到我跟前,继续支吾地说道:

  「李校长说……小景缺一个……生活助理……」

  我发现大多数女人觉得尴尬、不好意思或者羞辱的时候,都喜欢咬下唇,姚
老师此刻就咬了下下唇才继续说:

  「就安排了……我……来当小景的生活助理……」

  我站了起身,走到她身边,她仿佛受惊吓一样,身子颤了一下。

  我的手直接放在班主任那还算饱满的臀部上,摸着,捏弄着,说:

  「姚老师,你过来面试工作,就穿得这么随便啊?」

  面对学生的猥亵,姚老师没有闪躲,更没有呵斥。

  她甚至还道歉了:

  「对不起……」

  「嗯,态度不错。」

  看着她那又屈辱又鹌鹑的模样,哪里还有一丝平时身为班主任的威严,我鸡
巴立刻硬了。

  我回到床边坐下。

  「那你知道具体要干什么吗?」

  「李校长没说。他说,你会告诉我……」

  姚老师真当自己在面试一般,对着年龄比她还小一大半的我毕恭毕敬地说道。

  我笑了。

  像地中海一样笑了。

  「很简单,三陪。」

  这次姚老师低垂着头,默不作声。

  她实在不走运,今天因为母亲的视频,我正不爽着呢。

  我又问:

  「知道了吗?」

  「知道了。」

  那答应的声音,充满了苦涩。

  「重复一次。」

  「……」

  我看到有一些亮晶晶的东西从她脸上掉落。

  「做三陪……」

  「哪三陪知道吗?」

  我步步进逼。

  「陪吃,陪玩……」

  她顿了顿,才:

  「陪睡……」

  「陪睡,不会是只陪着睡觉吧?」

  我明知故问。

  姚老师那张清秀的脸涨红着,不是因为羞,是因为极度的耻辱。

  但就像我对母亲的遭遇无可奈何,她对于自己的遭遇同样无可奈何。

  她只能接话,:

  「陪睡还包括,随时提供……提供性服务……」

  「姚老师,你可是我的班主任,你对学生说提供性服务,不太好吧?」

  我这么说着,却伸手去捏她的胸部。

  「况且姚老师你还是已婚人士啊,作为别人的老婆,你能这么随意给学生提
供性服务的吗?」

  「你女儿貌似也在这个学校读书吧,她会怎么看自己的母亲?」

  我一字一句像刺刀一样刺在姚老师身上。

  某程度来说我也是在自残。

  姚老师受不住了,直接崩溃地哭出声来,双手掩面跪倒在地。

                ——

  权力就是这么迷人。

  我其实对姚老师没有太多的欲望。

  我只是狐假虎威地彰显自己暂时获得的权力。

  我没有直接向李校长提出过这样的要求,虽然我提,他一定会满足我。

  但这样的索取没有格调。

  于是我在李校长面前评论了姚老师,说她上课挺认真的,穿着有品位啊什么
杂七杂八的。

  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李校长自然是个人精,就很上道地把姚老师送到了我面前。

  就像主子对着街上的美女多看了几眼,狗腿子就把美女给绑回来放到了主子
的床上。

  我睡了姚老师。

          享受了姚老师提供的【性服务】

  出乎我意料的是,她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乖乖地在我面前脱光了衣服,
露出那尚算青春的身子。

  她胸不大,盈盈一握那种,但逼穴的形状倒是蛮漂亮。

  余下的过程没什么好写的。

  玩奶子,摸逼,让她口交,自慰,然后开操,最后内射。

  她心知肚明自己的命运。

  但正是她如此心知肚明,我反而有些不乐意了。

  我想起了早上在手机里看到的,温顺地挨操的母亲。

  我需要发泄。

  「我听说,姚老师欠了不少债务呢?」

  「是。」

  「你说,你要是丢了这份工作的话,会怎么样?」

  「……」

  姚老师脸上露出了恐慌的神情。

  不,是惊惧。

  她没想到自己乖乖地被学生操了,学生却还是要拿她开刀。

  「方……小景,老师……老师还……还不太习惯……你给些时间老师适应…
…」

  她声音哆嗦起来,居然以为自己刚刚挨操的时候哪里做得不对。

  我继续说:

  「姚老师和学校是签了协议的吧,我要是让李校长操作一下,姚老师就不仅
仅是被终止合同了,违约貌似是要负担违约赔偿的。」

  「李校长应该和你们开过小会,交代过我的背景了,你知道这些事我完全有
能力办得到。」

  我在报复社会一样地,将怒火烧在姚老师身上。

  姚老师的生活本来应该是安稳的,哪怕她背了债务,但只要战战兢兢地努力
工作10来年,那债务是能清偿的。

  她相貌只能说是清秀,能说是好看,但还不至于让学校领导铤而走险潜规则
她。

  划分等级时,一般习惯了上中下。

  但这个世界,只有上和下。

  地中海这样的上层。

  而下层才又分个三六九等。

  上层对下层是拥有绝对的权力和破坏力。

  但下层里面,虽然还分阶级,但就没有这么巨大的差异了。

  李校长也是属于下层,虽然在下层中他的阶层是比姚老师高,但其实,他是
无法像我刚刚说的,可以随意辞退姚老师或者让捏造事实让姚老师违约的。

  所以,李校长虽然在学校是一把手,但他要潜规则拥有高级职称的姚老师,
可以说是困难重重,得不偿失。

  这是这个社会稳定的基石。

  像许总这样的,是天威,是天灾。

  就像地震了,你是埋怨地球是没意思的,你只能怨自己倒霉。

  而姚老师倒霉在于偏偏是我的班主任。

  如果是地中海在背后站台,刚刚说的不可能,就全然变成了轻而易举的事情。

  我此刻大脑充血。

  被权力分芬芳熏醉了。

  一些我对自己女人暂时还舍不得的想法,浮现在脑中:

  「姚老师,我有些尿急了,但又不想去走那么远去厕所,姚老师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

  肉便器。

                ——

  下午。

  「临时调位。刘宇书、张强,互换;王涛……」

  「……」

  「钱安,韦燕燕,互换。」

  当姚老师念到韦燕燕的名字时,韦燕燕居然拍案而起,脸蛋上的黑框眼镜差
点没掉落下来。

  她大声地说道:

  「姚老师,我反对。」

  我在后面笑了。

  你姚老师的逼里还塞着一个跳蛋呢,自身难保的她又怎么会理会你的反对。

  姚老师自然直接无视,继续念下去。

  「老师——!」

  于是韦燕燕带着哭腔再喊了一声。

  换来的却是,姚老师那冰冷的目光:

  「韦燕燕,坐下。你要是再胡闹,我就记你一次大过。」

  韦燕燕眼眶里闪烁着泪花,坐下去了。

  一次大过要在校会上当着全校师生念检讨书的。

  两次大过退学。

  这年头,本科都容易失业,退学意味着什么每一个人都很清楚。

  这已经不是读书,这和姚老师这样的大人一样。

  是工作。

  但姚老师显然为了讨好我,并没有放过她,指了指我旁边,对她喝道:

  「现在就换过去!」

  喝了我一泡尿后,她也开始报复社会了。

                ——

  小羔羊带着泪花坐到了我身边,一个大家都不怎么注意得到的角落。

  她还是在里面,进去出去都要我让。

  她进去的时候,我摸了一下她的屁股。

  她再没说什么。

  大家以为我的目标是她?

  是她。

  但不仅仅是她。

  暂时不是她。

                ——

  「放手去干,只怕你干的不漂亮,有事我给你兜着。」

  我可是拿了圣旨的。

  怎么能只着眼在一个小妞上?

  她们是如此青涩。

  仿佛采摘她们是如此地理所当然。

  理所当然有意思吗?

  地中海:没。

                ——

  下午放学。

  张怡开着那辆红旗来接我,然后直奔旧电厂宿舍去了。

  上到6 楼,我敲了敲601 的门。

  开门的是那个女人,叫依萍。

  她看见我,啊地叫了一声,脸上带恐惧,想要关门,又不敢关门,结果最后
退了两步,居然瑟瑟发抖地原地站着。

  她和姚老师差不多,都是那种在一般人里算是漂亮的女人,只是漂亮得太普
通了。

  可惜嫁错了人。

  如今她脸上挂着两个黑眼袋,头发凌乱,被生活折磨得不成样子了。

  显然那天我的插足,让她更加雪上加霜了。

  她手臂上,短裙下的腿上,我都能看到被抽打的伤口。

  我心里叹了口气:

  「跟我走。」

  「啊?」

  「跟我走,现在。」

  我一脸的不耐烦。

  然后她就傻乎乎地走出门,跟在我后面上到了703.

  逆来顺受习惯的女人。

  门一开。

  瘫坐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的庄静,仿佛一套缺乏机油润滑的老旧机器一样,
动作迟缓地扭头看过来。

  「走,带你回去。」

  我话音刚落,庄静抖落了那一身的铁锈,进了房间,很快就穿了一身的荡妇
装出来。

  我想妓女不妓女的她已经不太在意了。

  我转头对依萍说:

  「你住这里,其余的事我来办。」

                ——

  一番折腾,回到家中。

  一开门,我就看见玄关左一只右一只躺在地上的红色高跟鞋,然后是一件白
T 恤,然后电视柜上搭着一条淡黄碎花群,饭厅前一件深蓝色蕾丝胸罩,走廊是
一条和胸罩一样颜色的蕾丝内裤。

  我脑中立刻想象出,母亲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一路走,一路脱……

  而终点是:

  浴室。

  浴室的门开着。

  里面出来哗啦啦的水声。

  我朝浴室走去,但在门口时又停下了脚步。

  我害怕看到地中海和母亲在里面。

  但站了一会,里面没有什么特别动静,我还是站在了浴室门口。

  母亲赤裸着身子站在花洒下,她应该刚洗完头,垂挂着大奶子弯腰在冲洗头
发。

  她背着我,那雪白的屁股就这么向着我。

  圆滚滚的水蜜桃。

  我静悄悄地脱了衣服,进去。

  我抱着母亲的腰肢,母亲明显受到惊吓地颤抖了一下。

  就颤抖了一下。

  然后她继续在洗头,一声不吭的。

  她知道是我。

  也知道我要做什么。

  但她又一次默许了,纵容了我的【罪行】。

  她的双腿岔开着,我能清晰地看到湿漉漉的逼穴,那浇淋在她身上的水,顺
着背脊,顺着股沟流淌而下,洗刷着那红彤彤的花瓣。

  我不记得她是一开始就这么站着,还是我抱着她的腰肢的时候才岔开的腿了。

  我摸着她的丰臀,手掌朝着臀缝切去。

  然后切到了那肉蚌。

  手指插入。

  母亲的身子又颤抖了一下。

  低哼了一声。

  「嗯……」

  那仿若呻吟的低哼,成为了冲锋的号声。

  我又加了一根手指,开始抽送起来。

  然后母亲就开始哼哼哧哧的。

  被指奸得呻吟了起来。

  她终于不再洗头了,双手按在墙壁横置的水管上。

  她做好了挨操的准备。

  我也再忍不住了,鸡巴一扶,一送,一挺。

  「啪——!」

  「啊——!」

                ——

  「对不起……」

  看着母亲逼穴内滴落的精液。

  我先开口道歉。

  母亲不吭声,拿起花洒在冲撞着下身,然后当着我的面伸手进去抠挖。

  「妈,你太漂亮了,我……我忍不住……」

  我怯生生地说道。

  我发现我演得越来越好了。

  熟能生巧。

  「嗯。」

  母亲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好一会,她居然笑了。

  对,笑了。

  她对我说:

  「妈又没有怪你。」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索组织着语言:

  「上次……你太心急了,课还没上完呢。」

  她那柔软的素手伸到我胯下,居然在摸我那软趴趴的鸡巴,说道:

  「你是大孩子了,有这方面的需求,妈妈是知道的。」

  「现在,卖淫都合法化了,有些孩子,有需求,存着零花钱就去找妓女了。」

  「合法的妓院,学生是不让进,但那些学生啊,就去找那些不合法的……」

  「那些妓女多脏啊……」

  母亲说道这里,卡壳了。

  她显然是联想到了自己,那句话就像是在骂自己一样。

  但她苦涩一笑后,居然那明晃晃的大眼睛看着我,说:

  「你如果有需求……就找妈妈吧,别去外面……如果惹了什么病,儿子你这
辈子就完蛋了。」

  我只能点点头。

  「嗯。」

  母亲站了起来,突然说道:

  「你说妈妈漂亮?」

  她双手叉腰,左腿朝左一挪,双腿岔开少许,丰臀朝右轻微一翘,居然摆了
个POS.

  落落大方。

  怎么也看不出刚刚才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操完逼。

  「漂亮。」

  我猛点头。

  「漂亮在哪里呢?」

  「能用一句诗来形容吗?」

  「呃……,二十四桥明月夜……」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这一句,反正脑里冒出来的就是这一句。

  然而,母亲瞬间轻咬下唇,居然露出微微羞怯的表情,又深呼吸一下,很快
恢复如常。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妈妈知道了……」

  天呐!

  我风中凌乱了。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这样的暗喻。

  老实说,我只记得这一句。

  至于这句是出自什么诗,何人所作,我已经全然忘掉了。

  我没想到歪打正着的,居然让母亲产生了这样的误会。

  或许是因为我的鸡巴又翘起来了?

  母亲已经在我面前跪下了。

  我不可能,也不想解释了。

  母亲的左手握着我的鸡巴,帮我撸管一样地撸了几下。

  然后干脆利落地张开了嘴,把我的鸡巴含了进去。

  一会……

  母亲摸着自己的脸蛋,摸了一手的精液。

  「像洗面奶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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