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文学城

【海外母子系列】

第一文学城 2025-08-19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cuckoldyou编辑:@ybx8
作者:Mikelh 译者:cuckoldyou 2025年7月21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15094   有人说,想要过好这一生,最重要的是「认清自己」。虽然我还不到二十岁,
作者:Mikelh
译者:cuckoldyou
2025年7月21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15094

  有人说,想要过好这一生,最重要的是「认清自己」。虽然我还不到二十岁,
但已经足够了解自己——我渴望她,需要她。

  我在书房找到蜷缩成一团的她。

  古老的蓝调在房间里流淌,重复着千百年来的故事。

  我走近轻抚她的发丝,她抬头望向我,眼中闪烁着我熟悉的期待。

  她起身投入我怀中。

  唇齿交缠后,我将她圈得更紧,直到那声带着松软尾音的叹息飘散在她发间。

  「这样抱着我的时候很安全,阿丹……」

  她的鼻尖蹭着我的衬衫纽扣,「我们在一起,我就不害怕。」

  对多数人而言,依偎臂弯里的安全感不过是情话,但对妈妈来说,半年前吐
出这句话简直天方夜谭。

  六个月像是被拉长的两分钟,足以让沧海化作桑田。

  在那之前,除了恐慌发作时的颤抖、冷汗与泪水,我们就像最寻常的母子—
—直到某个平常午后,我无心的问题点燃了引线。

  「妈,你脸色不太好,没事吧?」

  「哦,没事,亲爱的。就是……」

  她耳尖发红,「每月那几天。肚子胀痛得厉害……天呐,阿丹,我跟你说这
些做什么。」

  「聊聊生理期也没什么大不了吧?」

  「大概是我太守旧了。」

  她轻笑,锁骨在领口若隐若现,「不过这种时候总觉得自己皮囊里寄居着陌
生人。」

  胸脯涨得生疼,整个人都要散架似的。

  「接下来我说了句对任何人都稀松平常,却唯独不该对妈妈说的话:「让我
带你看医生吧,开些药……」话音未落便知失言。

  仅仅想象踏出家门的情景就令她瞳孔骤缩,指节捏得发白。

  药瓶在茶几上哐当翻滚,但抗焦虑药片早失去了效力——上一次她主动出门
是何时?我快记不清了。

  冷汗在她鼻尖凝结,喘息粗重如困兽。

  我把颤抖的身躯揽进怀里:「不想做的事,没人能逼你。」

  掌心在她后背画着连绵的圆,直到绷紧的蝴蝶骨渐趋柔软。

  扶她侧卧在沙发时,羊毛衫后摆翻卷,露出一截蜜色腰窝。

  我的手指在那里流连片刻,鬼使神差地钻进衣摆,沿着脊柱沟徐徐攀援。

  十分钟后她的睫毛不再颤动,不知是假寐还是真眠。

  至今仍不明白当时着了什么魔。

  诚然,妈妈的曲线所在之处正是双手渴望抚弄的部位,但付诸行动绝非本意。

  但凡多思考一秒,理智就会勒住冲动——可那一瞬间,我只是顺从了本能。

  我练习过无数次的手指刚刚解开她的胸罩搭扣。

  她没有任何动作或言语,我的手掌继续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走。

  在这漫长的几分钟里,心跳声与纷乱的思绪交织成鼓点。

  仿佛儿子抚摸妈妈是天经地义的事,我指尖划过她浑圆的臀部,沿着光洁的
大腿来到纤细的小腿。

  欲望的浪潮吞没了理智,她深长的呼吸依旧平稳,却与我雷鸣般的心跳形成
和弦。

  这样的爱抚持续了很久,每一次从脚踝到大腿的滑动都刻意在丰腴的曲线处
逗留。

  当我轻推她的肩膀,她伴着叹息转过身来。

  阖着的眼睑下藏着清醒的意识。

  重复的安抚动作从大腿开始,经过平坦的小腹时,我的手指钻进了薄毛衣的
下摆。

  她仍然闭着眼睛。

  我长时间抚摸揉弄着她涨大的乳房。

  她的身体还足够年轻,双乳仍带有少女般的弹性。

  它们摸起来饱满充实,当我的手掌扫过时乳头会硬挺起来。

  此时我的心跳声大到隔壁房间都能听见。

  我用手指捻动妈妈的乳头,享受那坚硬的触感。

  指尖滑过她的肌肤时,能感受到温暖如天鹅绒般的质地。

  她几乎一动不动,但喉咙里溢出的呻吟声泄露了乳尖的敏感。

  我渴望凝视她的双乳,更想亲眼看着自己爱抚它们的模样。

  此刻勃起的肉棒支配着我的行动。

  用手腕顶起毛衣下摆,让浑圆的乳球完全袒露。

  在纤瘦的躯体上显得格外丰盈,在我的掌中更是美不胜收。

  淡青色的静脉纹路平添几分魅惑。

  我俯身将一枚乳头含进口中,用舌头裹住吮吸。

  正要转向另一侧时,她已发出呜咽,手指深深插入我的发间。

  当我含着妈妈被拉长的乳尖啜饮时,她呢喃着:「宝宝,妈妈想为你这样做,
可他们不让……他们不让……」

  我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也不知「他们」是谁。

  随着我含住更多乳肉,她的声音愈发高亢。

  直到她突然深吸气、抬臀、将手探向腿间,这一刻的魔幻感达到巅峰。

  薄薄的睡裤挡不住手指对蜜穴的撩拨,她几乎瞬间就高潮了。

  「哦……哦……哦……」的呻吟与其说是话语,更像是幼犬般的呜咽。

  我吻住她,妈妈热情地回吻。

  睁开眼时她双颊绯红,猛地坐起:「天啊,我这是怎么了?对不起,阿丹,
我不该让你……太久没人这样碰我了……原谅妈妈……我太丢人了。」

  我搂住她轻声道:「你无需羞愧,要错也是我的错。你摸起来那么美好,
当恐慌退去后,我……妈妈,这能让你好受些就不是罪过……这才是最重要的。」

  零星的泪珠止住了。

  她把发烫的脸埋在我颈窝里低语:「谢谢宝贝,你真好……幸好有你在。」

  这便是打开未来数周亲密接触之门的那把钥匙。

  自此演变成给妈妈的「良药」,也成为我至那时最极乐的源泉。

  我们为她的恐惧或不适编造暗语,相偕进入卧室互相慰藉。

  安抚她的过程也治愈着我。

  我并非不愿意接受,但妈妈不太情愿让我触碰她双腿之间,甚至在我给出明
显的暗示机会时也不愿主动抚摸我,这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想此刻我们心里都清楚,彼此体内涌动的欲望终将突破桎梏。

  在情感交融的深处,妈妈向我袒露了她被过度保护的童年。

  虽然早就知道外婆在她年幼时去世,但那夜的细节却令我窒息。

  她说外公总用「那种凌厉的警告语气」反复讲述:「你妈妈只是去超市买日
用品——那天是隆冬,五点钟天色就暗了。停车场角落藏着两个男人……或许她
反抗过,或许没有。总之他们为了几百块和几张信用卡,用羊角锤活活砸碎了她
的脸。法医说尸检时完全辨认不出五官。」

  「那柄锤子,」她在我怀中颤抖,「从此定格了我的人生轨迹。」

  我轻抚她缎子般的金发,在冰凉的脸颊印下一吻。

  她牵动嘴角挤出的微笑比泪水更令人心碎。

  「我爸几乎从不让我离开这房子,他也不停地告诉我外面的世界有多『危险』。
我知道他爱我,想要保护我,而且不幸的是,他有足够的钱请家庭教师和雇琼姨
——她总是陪着我,所以我大部分时间都困在这座房子里。宝贝,我当时太孤独
了,几乎每晚都在哭。」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和脸庞说:「妈妈,对不起。」

  哀伤浸透了她的话语。

  「你其实没见过你外公,他本意是好的,但谁都说服不了他。他有足够多的
钱来为所欲为,钱多到能做很多事。直到我长大后才意识到,人们口中的豪宅就
是我们住的这种房子。那时我总觉得每户人家都该有大壁炉、游泳池、健身房和
影音室。我也以为所有人都不缺钱,毕竟他死后律师的支票每月都会准时寄来。」

  听到她敞开心扉,我终于鼓起勇气追问那个她始终避而不谈的话题。

  「妈,那我爸呢?你只说过他叫黄斌,是个好人,婚后不久就去世了。

  但我早就不信这套说辞了,真相不是这样的,对吗?」每次她试图提起他时
总会情绪失控。

  「不,宝贝…真相…天啊,好吧,我就全说了。」

  她深吸一口气,「我们根本没结婚…我就在这栋房子里怀上了你。我猜这才
是彻底激怒你外公的原因,毕竟他费尽心思保护我,却还是发生了这种事。我没
接触过几个男孩,所有对爱情的想象都来自书本和电视剧,现在回想起来简直像
三流肥皂剧的情节…他是个木匠,维修工…对我很好的阿斌…而我爱上了他。」

  她的语气突然变得事不关己般平静:「那时我太年轻,发现怀孕后只能告诉
琼姨…然后她就通知了你外公。他们把他赶走了…他甚至根本不知道你的存在…」

  接着她朝我微笑。

  「我就在这栋房子里生下了你……你三岁时,你外公去世了,之后只剩下你、
我和琼姨,直到六年前她不得不回老家照顾家人……她非常爱你……你还能从她
的信里感受到,对吧,亲爱的?」

  「当然,妈妈,我依然很想念她。」

  「我早该告诉你这些的,宝贝,但我很羞愧……这一切实在太混乱了。」

  「妈妈,你永远不必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愧,你是最温柔体贴的人。」

  她双手环住我的脖颈说:「谢谢你,宝贝……我们晚点再聊好吗?先抱我一
会儿。」

  我搂住她,她顺势依偎在我怀里。

  当我开始抚摸她时,她叹息着向后陷进沙发靠垫。

  我的唇沿着她小腹游移,她没有阻止我亲吻她的耻丘。

  我掀起她的裙摆。

  浸透内裤的湿润分不清是我唇边的津液还是她小穴的蜜液,但我耐心等待她
扭动腰肢才动手褪去那层布料。

  她抬臀配合时,淡紫色尼龙内裤迅速蜷成一团,被我扔在地板。

  潮湿幽谷的芬芳引诱着我,舌尖触及柔嫩粉缝时,阴毛的窸窣声在耳畔回响。

  初次品尝她爱液的甘美令我沉醉,当我触到阴蒂时,她几乎痉挛着要躲开。

  我双手扣住她的腰胯将她拉回,继续舔舐滑腻的肉珠,直到它被唾液与蜜汁
浸润得晶亮。

  虽说有些经验,但通过她身体的颤动,我立刻明白这枚肿胀的阴蒂是何等敏
感。

  我双手握紧她双乳,将整个私处含入口中,舌尖绕着挺立的肉粒打转按摩。

  取悦她的过程令我同样亢奋。

  未等思考下一步,妈妈已开始高潮。

  这一切令我震撼不已——我正在品尝妈妈的小穴,而她发出我此生听过最动
人的欢吟。

  高潮中她仍不断扭动,我竭力用双唇固定住阴蒂,用舌尖送她至巅峰。

  胯下的硬挺几乎要冲破裤链。

  她睁开眼呢喃:「天啊,全身还像过电般酥麻……我……」

  恢复些许神智后,她注意到我裤裆的凸起,「哦,宝贝,你都……我……需要
妈妈帮你……做点什么吗?」

  我牵起她的手:「嗯啦,妈妈,跟我来。」

  领她进卧室后,她背靠床头坐在床边。

  我解开裤链站上床铺,将硬挺的肉棒凑近她唇畔。

  她仰头望我:「你想要我……?」

  我的意图昭然若揭,但仍保持着耐心。

  捧住她的脸,我轻声道:「对啊,妈妈,我要你含住它。」

  她仰视着儿子的姿态令我血脉偾张——她就这么等待着,目睹亲生骨肉在她
面前愈发坚挺。

  她阖上眼帘。

  勃起的阴茎几乎直指天花板,我将它压至与她朱唇齐平。

  她在等待。

  见她不主动,我便将胀大的龟头贴上那两瓣樱唇。

  相较于她精致的面容,这份尺寸显得过于庞大。

  当肿胀的顶端触到唇瓣时,她轻启檀口任我探入。

  她收拢双唇裹住粗壮的柱身,我开始小幅度抽插,柔声引导:「吮吸我,妈
妈,用力吸。」

  她开始了吞吐。

  我妈妈虽然经验不足,却以热情弥补。

  她同时进行着亲吻与吮吸,专注在充血的龟头周围徘徊。

  她试探性地握住茎身,我将手掌覆在她手上,引导着上下套弄。

  很快她就掌握了节奏。

  经验固然重要,但当含着你鸡巴的是亲生母亲时,生涩又何尝不是种美妙?

  我发出呻吟,用言语鼓励她运用舌尖与双唇,直到快感攀至顶峰。

  此刻我只想进入她体内。

  我将沾满口水的肉棒抽出,将她推至适合插入的姿势。

  她发出小猫般的呜咽。

  当我掰开她双腿,将涨红的龟头抵上濡湿的蜜穴口时,竟忘了观察她的表情
——这让我追悔莫及。

  肉棒刚撑开阴唇,抬眼却撞见她惊恐的神情。

  汗珠并非情动所致,急促喘息间夹杂着熟悉的恐慌征兆。

  尽管百万个不情愿,我还是抽身退出。

  「弄疼你了吗?妈妈?」

  她摇头否认,胸膛剧烈起伏着终于吐露:「对不起,宝贝……突然想到要是
怀孕怎么办……我怎么能让自己的儿子……天啊,我算什么妈妈……」

  「你是最慈爱的妈妈。」

  我搂住她颤抖的身子,「我不会内射的,但没关系,我绝不会勉强你。」

  待她平复后,我们的吻重新点燃欲火。

  「让我继续服侍你……」她俯身含住半软的阳物。

  那物件在她口中迅速涨成怒龙,青筋暴起的肉柱撑满口腔,惹得她干呕。

  调整姿势后,她专注舔舐龟头与茎身上端。

  我牵引她的手抚上阴囊,她立刻会意地揉捏起来。

  妈妈抬眼时,湿润眼眸映出我沉迷的神情。

  意识到口交带来的强烈刺激,她闭目加速吞吐。

  淫靡水声中,粗长肉棒在她舌面上翻搅,我浑身肌肉绷紧,积蓄多时的精液
即将喷发。

  理智叫嚣着该退出口腔,但「要在妈妈嘴里射精」的念头如魔咒盘旋。

  当滚烫岩浆涌向马眼时,我只来得及嘶喊:「妈……我要——」

  第一股精液冲入口腔的力度令她呆滞。

  后撤瞬间,白浊喷溅在脸蛋与床单。

  我握着她仍在套弄的手完成最后喷射。

  高潮余韵中,她无意识地加重揉捏,直到我喘息着按住她发红的手背。

  「宝贝,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

  当我喘过气来后说:「妈妈,这样很好…简直太棒了。谢谢你让我感觉这么
好。」

  我亲吻她时她仍然蜷缩在我怀里。

  我的精液沾在她发间,有些流淌在她胸脯上,剩下的,好吧,经验不足总难
免会有些狼狈。

  接下来的几周里,我们做了很多爱抚并尝试了几次口交。

  有天我想让她换个环境,就说:「妈妈愿意陪我兜风吗?你还没坐过新车。」

  她犹豫道:「亲爱的,我不知道…天快黑了,我正要准备晚餐呢。」

  我上前吮吻她的颈侧:「就一小会儿,为我破例一次吧。」

  深吻过后她叹息着坦白:「其实比起外出,我更害怕在外面恐慌发作。」

  「有我在,无论发生什么都陪着你。」

  她回吻我:「好吧,宝贝,但只能一会儿。」

  记不清她多久没出门了。

  上车后她明显开始焦躁,我伸手搂住她:「靠过来。」

  驶向湖畔时我轻捻她薄衫下的乳房:「多久没看过这些树了?」

  「很久了…真美。」她覆住我摩挲乳尖的手,透明胸衣下乳头已然挺立。

  如今我们的爱抚早已毫无羞耻。

  落日余晖将湖面染成金红,她把头靠在我肩上轻叹:「太惊艳了。」

  暮色渐沉时我们开始接吻。

  舌尖纠缠中我解开她的胸衣,满掌盈握的绵软让裤裆迅速鼓起。

  缠绵的深吻中断时她突然要求:「说你爱我。」

  惊觉这份感情早已超越肉欲。

  贴着她耳畔反复呢喃:「我爱你,好爱好爱你。」

  她纤手覆上我胯间隆起:「我也爱死你了…谢谢带我来这儿。」

  新一轮热吻后,她褪下我的裤子含住了勃起的阴茎。

  这次她毫无生涩,从容吞吐着我三分之二的肉棒,喉咙不再作呕反而娴熟吮
吸着。

  「哦,妈妈,这感觉太棒了;我不敢相信你吞下了我这么多。」

  她停下来仰头笑着看我,「我一直有在练习啦。」她说。

  「你说什么,妈妈?」她与其他男人在一起的画面在我脑海中闪现,但理智
告诉我这些日子她只与我接触过。

  她轻轻笑出声,脸颊泛起红晕。

  「记得上次让你买香蕉回来吗?其实……」

  我笑出声,「你用香蕉练习深喉?」

  她声音透着难为情,却依然解释道:「宝贝,你让我这么快乐,我也想……
取悦你。前几天我终于找到诀窍,只要不害怕就能放松喉咙。我等不及要尝试了,
效果很好,对吗,亲爱的?」

  「天哪,太棒了,你简直是天才。从没有人能做到这样,我不敢相信你学会
了。」

  「让我证明给你看。」她将我的肉棒含进口中,娴熟地吞吐着让它完全勃起。

  粗壮的阴茎逐渐深入她咽喉,这刺激令我呼吸粗重濒临爆发。

  她退到龟头位置吸吮时,舌尖探出反复刮蹭棒身下侧,这画面看得我几欲失
控。

  当她再次深喉时我知道自己撑不住了。

  「妈妈,你太会了,就是这样,对,继续,你要让我射了……射进你嘴里……」

  第一股浓精喷涌时她仍含着我。

  她喉头滚动吞咽着,持续吞吐直到我完全射空。

  「天啊,妈妈,」

  我喘息着,「这简直……无法形容。你学得也太快了。」

  她轻笑爬上床搂住我,将脸埋在我颈窝。

  「能让宝贝舒服就好。」

  「妈妈,我爱你做的一切。」返程时我们安静相拥,到家后仍带着笑意。

  我们接吻、倾诉、缠绵,甚至开始每天散步。

  她掌心仍会渗汗,紧攥我的手,但笑容多了。

  几周过去,日渐亲昵的相处让她重拾自信,开始主动提议约会。

  期间我们探讨了这段关系将面对的种种难题,清单长得令人却步。

  多数时光我们在床上看电影、叫外卖、互相口交,但妈妈始终抗拒真正的性
交。

  追问缘由时她说:「妈妈还没准备好……不只是乱伦禁忌,更像是一旦跨过
就永远回不去了……何况我不想你被个连出门都恐慌的疯女人拖累。」

  「你并不疯,」

  我告诉她,「而且你现在状态更好了,对不对,妈妈?自从我们这样相爱后,
你没感觉更好了吗?」

  她温柔的微笑说着「是的」,同时点了点头。

  我对她说的是:「我只知道对我来说,妈妈,这就是我想要的……用我能做
到的所有方式爱你……我无法想象还有什么事能让我们更幸福。」

  一切看起来都进展顺利;这本该让我提前警觉,但我没有;我正飘在云端。

  所以那天我办完事回家,发现她蜷缩在地板上哭泣时,实在令人沮丧。

  我把包裹放在桌上,抱住她安抚,直到她能说出是什么导致崩溃。

  这花了数小时。

  最终她哽咽道:「宝贝,你这么体贴,一直守着我,所以我才会爱你。但你
自己也看到了,阿丹,我说过自己脑子不正常……又是老毛病了。」

  「妈,没事的,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她说:「我只是开始想,也许你会厌倦我……不是要责怪你……我知道无法满
足你所有需要……然后想到有天你会离开,想到见不到你、不能陪着你,我的心跳
得厉害……接着无法呼吸、浑身冒汗、头晕目眩……」

  「妈,我在这儿,哪也不去。你错了,你能给我需要的一切。我们彼此需要
的就是相爱。来吧,妈妈,跟我来。」她起身跟我走进现在我们母子共用的卧室。

  我让她坐在床边说:「我去去就来。」

  我取回带回来的包裹。

  递上礼品袋时她眼眶湿润:「哦,甜心,你太贴心了。本该是我照顾你,现
在却……」

  她取出一盒各色香氛精油:「哇,看起来好有趣。我知道其他香味,但柚子
是什么?」

  「是日本柑橘,像葡萄柚和橘子的香气,」

  我说着拿起精油,「来,让我给你抹上。」

  将精油倒在掌心,揉搓她的手臂和双腿。

  她深吸一口气:「真好闻,香气怡人。」

  我亲吻她小腹说:「妈妈闻起来可口极了。」

  她羞涩轻笑。

  我褪去她上衣说:「躺下吧,妈妈。」

  将精油涂抹在她脖颈肩头,手指探进胸罩肩带,拉下罩杯露出双乳。

  我在温软乳肉上下揉搓精油,指尖掠过乳头。

  含住其中一颗呢喃:「嗯,确实可口。」

  她躺在皱巴巴胸罩上可能不舒服,侧身时我彻底解开它,顺势褪去裙子和内
裤。

  惊讶地发现她的阴部被剃光,只剩上方一小撮毛发。

  妈妈原本浓密的阴毛未修剪过,我其实喜欢她毛茸茸的阴户,但现在湿润的
阴唇完全显露,性感得致命。

  「天,什么时候剃的……妈,你真是火辣极了。」

  她微笑着说道:「我今天早上特意弄的,想给你个惊喜。虽然不确定你会不
会喜欢,但我想为你变得不一样,变得特别。」

  我深深吻住她说:「何止是喜欢啊,妈妈,你整个人对我而言就是最特别的
存在。」

  她翻过身去说:「现在给我背上也涂点那个油吧,皮肤刺刺痒痒的,我要全
身都抹上。

  「我为她按摩后背时,当双手游移到她浑圆的臀瓣曲线上,精油让那两团丰
腴在阳光下泛起的光泽格外诱人。

  我揉捏着妈妈的臀肉,她发出的呻吟声告诉我这种抚触令她愉悦。

  待她再翻转回来时,我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疼。

  将更多精油在掌心焐热后,我开始涂抹她的大腿内侧与小腹,能明显感受到
她身体的颤栗。

  我的手掌覆上那片柔软裸露的阴阜,轻柔摩挲着。

  就在这时我们开始了「如果这样……」的禁忌游戏。

  她闭着眼呢喃:「你觉得妈妈允许儿子……做这种事……合适吗?」

  我说:「妈,你也清楚,多数母子当然不合适,肯定会惹出大麻烦。但有些
母子……」

  我的手指滑入她大腿根部的阴影,「这不止是合适,因为这不只是性,是给
彼此生命带来欢愉的存在。」

  我的手指寻到她的阴蒂开始揉弄。

  「嗯……」

  她喘息着,「如果那位妈妈想让儿子用嘴品尝她的小穴,这样对吗?」

  我当即埋首那片芬芳,迷失在甜腻的气息与娇嫩褶皱的触感中。

  「对……就是这样,宝贝……这是对的……」她的呻吟将我拉回现实。

  当我流连于她湿滑的阴蒂时,她又问:「如果妈妈渴望儿子双手游遍全身呢?」

  我的手掌沿着她泛着油光的腰肢滑向胸乳,揉捏着那份沉重饱满。

  「没错……就是这样……这也是对的……」她发出餍足的叹息。

  突然她挣脱我的怀抱,改成跪趴姿势。

  「如果妈妈渴望被儿子用手指进入呢?」

  我试探着插入她的小穴,她却说:「不,是另一个地方。」

  我迟疑了一瞬,此前从未触碰过那里——但蘸满精油的指尖还是轻易顶入她
紧致的后庭。

  「对……就是那里……」随着我的抽送,她满足地叹息。

  她再度开口:「如果妈妈想把自己最隐秘、从未被其他男人碰触过的地方献
给儿子,这样对吗?这能否证明她有多爱他?」

  我亢奋得几乎说不出话。

  眼前是妈妈完美的臀丘,光是凝视就足以血脉偾张。

  现在我不止触摸、甚至要进入这具圣洁肉体,胯下硬如铁棒的阴茎开始不住
跳动。

  妈妈沾满精油的胴体在我眼前发亮,她渴望我贯穿那处狭窄甬道。

  我将更多精油涂抹在早已硬挺的肉棒上,对准她细小的菊蕾。

  看着二者尺寸悬殊,我担忧会弄疼她:「确定吗,妈妈?这里太窄了。」

  「我确定,亲爱的,我要你这么做,我要感受你的鸡巴在我屁眼里。」

  我将滑溜溜的龟头顶开她的肛门环,她发出长长的「哦——」,接着喘息道:
「对,宝贝,就这样,没关系,插进来。」我突破她紧致肠道的阻力,将半截阴
茎挤了进去。

  当准备进行下一次插入时,抽出的过程几乎需要同样大的力气。

  那种感觉仿佛要撕裂她的后臀,但我仍将肉棒更深刺入妈妈的肛门,在渴望
更猛烈冲击这个爱抚着我鸡巴的甜美肉洞的冲动,与害怕伤到她的恐惧之间左右
为难。

  她的叫声变得高亢起来:「对,对,你在填满我,宝贝……我的大宝贝在填
满我……好硬啊,继续,别停,亲爱的。」

  我正在与妈妈进行美妙的后庭交合,只有亲眼看见她塞满我阴茎的臀缝才能
让我相信这是现实。

  我揉捏着浑圆的臀肉,双手抓住两瓣臀瓣挤压着阴茎根部,又忽地将它们掰
开。

  在妈妈肛门里抽插的压迫感与灼热简直令人目眩,这种触感独一无二。

  当我持续开拓她禁忌的领域时,阴茎坚硬得如同铁管,但顺滑的润滑油让我
进入得比预期更深。

  我给予得越多,她索取得越贪婪。

  我的鸡巴正在被榨取精液,尽管塞在她直肠里的肉柱尺寸惊人,妈妈却似乎
乐在其中。

  每次整根插入时她都发出甜美的呻吟,我沉醉于阴茎每寸皮肤被撑开妈妈狭
窄肠壁时带来的极致快感。

  我知道对多数人而言,光是想象母子以我们现在的体位交合都会难以接受,
但对我而言,此刻深埋妈妈后庭的体验,创造了我年轻生命中最强烈的爱意。

  每次插入都像是奇迹,将整根鸡巴塞进她狭小肛门的画面看起来根本不可能,
但肉棒却反复整根没入,直至龟头顶住她浑圆的臀缝。

  她用尖细的嗓音喊着:「对,宝贝,你的好大……我感觉你把我撑开了,操
我……爱我……」她说得没错,尽管看着妈妈吞下我粗大阴茎的画面色情得惊人,
这依然充满了爱意。

  两件事同时成立——我在爆操妈妈的肛门,同时也在与她做爱,因为每次抽
插时她的呻吟都在说『我爱你』,而我用每次挺腰回应着这句话。

  随着每次深入引发的悠长呻吟,妈妈开始揉搓自己的小穴。

  当我的阴茎完全占据她后庭时,她不断重复:「对,宝贝,对,对,对……」

  她的肠壁像紧握的手掌般挤压鸡巴,使我几乎失控地加快抽插节奏。

  摩擦消耗了部分润滑油的滑溜,向紧窄通道深处的推进变得困难,但我知道
精液很快就会成为新的润滑剂……

  而这会比预期更早发生,因为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让我根本无法忍耐。

  我没有预警,但剧烈的抽送节奏说明了一切。

  当第一股精液射入狭窄肠道时,她低吟道:「对,亲爱的,就是这样,对了,
对了,嗯啊——」

  在浓稠白浊初次爆发后,我的阴茎开始在她的肛门里疯狂冲刺。

  她以与我抽插同样的力度和速度迎合着每一次冲击。

  我们两人的高潮仿佛持续了永恒,当我将精液灌满妈妈的肛门时,她带着精
疲力竭的释然呼喊着:「哦,宝贝……哦,亲爱的……心肝啊……」

  我依然坚硬的肉棒在她肠道深处抽送,结束后将她搂在臂弯里,仍能感受到
她体内残留的性高潮余波。

  此刻没有任何儿子比我更以妈妈为傲。

  她不仅向我展现肉体,更袒露出隐秘的真心,为我们勾勒出理想中的爱情画
卷。

  在沉入梦乡前,我们共享着魔咒般满足的静谧。

  醒来后,我们继续探讨共建生活的可能。

  她说:「阿丹,你知道我多爱你,但你需要正常的恋爱关系……和正常女人
……你妈妈显然不符合。」

  「正常不过是世俗偏见,妈妈。」

  我回应,「我渴求像你这般深爱我的女人。彼此相爱缠绵、共享这份羁绊,
难道不才是最正常的状态吗?我很庆幸对象是你,因为根本无法想象更美妙的存
在。」

  「可是,亲爱的,虽然我也沉溺其中,但现实是……」

  她轻抚我脸庞,「十年后我就……」

  我用指尖按住她的唇:「年龄差距根本不值一提。首先我们相差不大,其次
绝不可能放弃生命中的至宝……这些问题留待二三十年后再说好吗?此刻我们只
需彼此相爱。」

  「好了,宝贝,相信我,我也不想放弃这个的,只是……」

  我用手捂住她的嘴说道:「没什么「只是」……别说话,吻我。」

  我们接吻时,她乳房抵着我的触感,以及手掌下她肌肤的柔滑让我再次兴奋
起来。

  我喘着气说:「等我一下,马上回来。」

  冲进浴室取来私藏的避孕套后,我捏着铝箔包装回到床边。

  她安静地注视着我撕开包装的动作,当我重新俯身吻住她时,她修长的手指
已经攀上了我的后背。

  玲珑身段上那对丰乳随着喘息起伏,我噙住乳尖时能清晰感受到她逐渐紧绷
的腰肢。

  妈妈赤裸的身体远比裹在针织衫里时更具冲击力。

  我的唇舌从她沁汗的额头一路游走到脚踝,舌尖拨开湿漉漉的阴唇时,她的
大腿内侧猛地抽动了两下。

  当我把她双腿折向胸口时,她顺从地弓起腰发出轻叹——月光透过纱帘洒在
蓝色被单上,她泛着珍珠光泽的腿根正缓缓渗出晶莹的黏液。

  套上避孕套的阴茎硬得像烧红的铁棍。

  我扶着肿胀的龟头抵住那团滑腻时,她忽然伸手覆上我绷紧的小腹:「亲爱
的,让我看着它进去。」

  于是她支起上半身,迷离的视线聚焦在我们交合处。

  当我开始挺进时,她发出混合着痛楚与愉悦的抽气声。

  「天呐……这么大……」她染着蔻丹的指甲掐进我臂弯,却主动抬高臀部迎
合每一次顶入。

  被撑开的蜜穴裹着橡胶薄膜蠕动的触感,混着她断续的喘息在耳边炸开:
「妈妈的好孩子……这么漂亮的鸡巴……用力……再深点……」

  我一边回答「好的,妈妈」,一边又抽送了四五下,直到完全填满她的身体。

  她分泌的淫水让进入格外顺畅,这既说明了她情欲高涨,也让我得以整根没
入她温暖的阴道深处。

  她突然急促喘息起来,我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源于阴道被侵入的焦虑。

  于是放慢速度,亲吻她的面颊诉说爱意。

  随着节奏渐趋温柔,她也平复下来。

  我们肢体交缠着律动,她的腰肢款摆如蛇,一声声呼唤着我的名字共同攀向
高潮。

  即便隔着避孕套,都能感受到她甬道惊人的吸力,难以想象肉棒直接接触会
是何等销魂。

  妈妈的蜜穴宛如活物般紧紧裹住我的阴茎,每次抽插都带来蚀骨的快感。

  她凝视着我的眼睛说:「亲爱的,你插得好深……这么大一根在里面……阿丹,
我们天生就该属于彼此,对吗?」从我们下体贴合的完美程度来看,这确实像命
中注定。

  「是的,妈妈,我们生来就是为了相爱。」我吻去她额角的汗珠。

  「宝贝……不管之前说过什么,我不要你和别人做爱,你的鸡巴只能属于我。」

  她伸手抚摸正在她小穴中进出的阴茎,「只属于我……好不好?」

  话音未落,她突然激烈地扭动腰肢。

  「我保证,妈妈,只要你……只有你的骚屄能满足我。」

  「发誓……快发誓……」她在我身下焦躁地扭动。

  我加重力道,每一下都顶到宫口:「我发誓!这辈子只肏妈妈一个人的小穴!」

  突然翻身将她置于上位,她惊喘一声随即会意。

  我笑道:「现在换妈妈你来掌控节奏。」

  她骑乘的姿势充满掌控欲,显然很享受这种主导权——后来这果然成了她最
爱的体位。

  有时她会让我秒射,有时又故意磨蹭到我求饶。

  但初次尝试时她显得格外兴奋。

  仰头浪叫着上下套弄,每次坐到底都贪婪地吞没整根肉棒。

  当她俯身让我揉捏垂下的丰满乳房时,乳尖早已硬如石子。

  「我们会永远这样相爱,对吗?」我捻着乳头问道。

  「当然……」她手指飞快拨弄阴蒂,突然拉长声音浪吟起来。

  蜜穴剧烈收缩的瞬间,我也到达临界点。

  避孕套里的精液不断积蓄,我却渴望真正射进她体内,让滚烫的精液浇灌子
宫,用最原始的方式完成母子结合。

  这种背德的渴望,不知何时会让我们跨越最后的禁忌。

  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爱意的加深,她遭受的惊恐发作变得越来越少、越来越轻
微。

  她甚至能在周六晚上去人潮拥挤的电影院。

  当我们依偎着走向影厅时,我把手臂环在她腰际问道:「妈妈,在第一次之
前你就这样幻想过我吗?」

  「亲爱的,其实更多是『梦见』而不是清醒时的幻想。起初我以为只是接触
男性太少才做那些梦。后来每当我情动时,你总在身边,还用那种……不像儿子
看妈妈的眼神打量我的身体。我只好把这归咎于自己疯狂的天性和爱幻想的毛病」

  我轻笑出声:「这可不只是幻想,妈妈。我确实一直爱看你的身体。不过那
些梦到底是什么样的?」

  她撒娇地拍打我手臂:「才不告诉你呢……太羞人了。再说我们现在做的事
可比梦里精彩多了。」

  驶入停车场时我说:「好吧,那你告诉我梦里有没有这样的吻。」

  一个绵长的深吻后她喘息着:「有啊,宝贝,而且我也像现在这样热烈地回
应了。」

  电影开场半小时后,我把手伸进她膝间的毛衣下摆,覆上她的小穴。

  她惊惶地瞪大眼睛压低声音:「天,你在干什么?周围都是人啊!」

  我凑近她耳畔低语:「这是治疗……帮你保持镇静。」

  她嗤笑出声:「小疯子,被你撩拨之前我可镇静得很。」

  她隔着毛衣按住我的手回吻我。

  随着剧情推进,我指尖开始轻轻揉动,她闭上双眼。

  在家做爱时她总忍不住嘤咛,此刻却强忍着扭动身躯的冲动,喉间溢出压抑
的喘息。

  薄软的裤料让我能清晰触到她阴蒂的轮廓。

  当她突然从喉间发出两声短促呜咽,腰肢陡然绷紧轻颤时,我知道她高潮了。

  她长长吐息着,眼波流转地冲我摇头轻笑:「小坏蛋,我差点尖叫出声。」
说着惩罚性地轻咬我耳垂。

  「嘶——」我装痛逗她。

  等周围目光散去才低语:「可怜的小妈妈,很难受吗?」

  这次她温柔舔舐方才留下的齿痕,给我一个缠绵的吻,惹得邻座男人不住偷
瞄。

  返程路上她说:「原以为这辈子再也不敢进影院,更别说……」

  她狡黠一笑:「知道吗,阿丹,我这么爱你。经过今晚这场冒险,感觉你带
我去任何地方为所欲为都可以了。」

  「谨记在心。」

  我们相视而笑,我补充道:「不过现在最想做的事,是把你抱回床上。」

  她咯咯笑着轻捶我:「再继续开三十码的话,天亮前怕是到不了家。」

  这才惊觉自己只顾看她忘了看路。

  一脚油门,车库的卷帘门很快映入眼帘。

  我们进屋时答录机上有两条留言。

  一条是地毯清洁公司的广告,另一条是个叫黄斌的男人,他说要在城里待几
天,让妈妈回电话,「就算你不愿意也没关系,但要是能见面就太好了。」

  妈妈脸上闪过惊愕,显然知道对方是谁。

  我只听说过一个黄斌,脱口问道:「难道是……?」

  她困惑地皱着眉:「确实是那个黄斌……这些年都没联系过,怎么突然找我?
明早再问清楚吧。宝贝,要睡觉吗?」

  我心乱如麻,躲开了夜谈:「电影院的零食吃得难受,我想看会儿电视。」

  吻别后我彻夜难眠,脑海里编造着各种可怖场景:和妈妈激烈争吵,怒吼着
不让她和他见面,不许复合,不能结婚……越想越疯。

  次日起床时妈妈已经联系过他,一小时后人就到。

  她问我是否紧张时,我们根本来不及深谈,她就忙着梳妆去了。

  门铃响起时,我攥紧的手心里全是汗,不知该拥抱这个缺席多年的男人,还
是把他吊死在玄关。

  当然最后什么也没做。

  他们对话时我耳膜嗡嗡作响,喉咙像塞了棉团,汗水浸透后背。

  空气仿佛被抽干,我第一次切肤体会到妈妈这些年的煎熬——不是理智上的
理解,是胃袋翻搅的生理反应。

  妈妈只简单介绍:「这是阿丹。」

  「哦,他……」

  他迟疑着在「儿子」、「丈夫」或「朋友」间徘徊,妈妈却已转身问:「要
喝点什么?」

  黄斌不安地搓手:「雅芝,能单独谈谈吗?」

  「在阿丹面前说就行。」

  我起身借口有事逃离现场,在厨房大口喘气。

  隔着门听见道别时他说「很高兴认识你,阿丹」,而妈妈那句『会联系你的』
让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关门声刚落我便质问:「联系什么?」

  「约晚餐而已。」

  「你要去?」

  「问题在于你愿不愿意让他知道真相,想不想认这个父亲。」

  「难道你……对他没感觉了?」

  她看我的眼神仿佛我是个疯子,而这正是我此刻的感受。

  「当然不会,亲爱的,那些都是过去很久的事了……你才是我的现在和未来。」

  我说:「你刚才让我……惊慌失措了,妈妈。」

  她投入我的怀抱说:「你永远不必为我担心,宝贝,我会永远陪着你。」

  我们接吻时我提议:「我们去床上弥补昨晚错过的时光吧。」

  她只发出含糊的「嗯……」作为回应。

  在互相褪去衣物时,我们安静而严肃。

  邻室透来的微光勾勒出她胸部和臀部的曲线。

  站在房间中央,我们相拥亲吻,双手在彼此躯体的起伏处游走。

  她的肌肤宛如丝绸般柔滑,这份柔软使她挺立的乳头触感愈发鲜明。

  当我的硬挺落入她掌心时,我们移向床榻。

  我分开展她的双腿,食指沿着她奶油色大腿内侧滑行。

  逼近她光洁的阴部却始终不触碰。

  在另一侧大腿重复同样动作时,她开始轻轻扭动。

  我俯身舔舐她每一处敏感带,唯独避开最渴望被触碰的部位。

  当她的哀求声变得难以忽视,我才开始用舌尖挑弄褶皱,逐步接近她的释放
点。

  当我的舌尖最终触碰到她的阴蒂时,她已语不成声。

  「进来吧,宝贝,我要感受你的存在……现在就要,甜心,现在。」

  当我伸手拿避孕套时,她说:「不用,我要肌肤相贴,要你的鸡巴直接插进
来。」

  面对妈妈向我敞开的门户,我的肉棒胀得前所未有。

  那粉嫩的入口因禁忌之爱而潮红,我们即将心甘情愿共享这份背德欢愉。

  妈妈不仅张开双腿更将之高举,这份邀约让深爱妈妈的儿子无从拒绝。

  我将龟头对准她湿润的穴口,当伞状顶端撑开阴唇滑入甬道时,她的双手按
着我的臀将我推进。

  我破例地一插到底,这突如其来的满贯令她屏息。

  我暂停动作,直到她呼出气息,带着微笑轻叹:「啊对……就是这样,宝贝,
全部进来,我要你整个填满我。」

  这正是我渴望的所在。

  赤裸的阴茎终于完全没入妈妈的骚屄,每一寸都感受着她湿润腔道奶油般的
包裹。

  当我抽出准备下一轮抽插时,肉棒上已沾满她分泌的爱液。

  再次深深顶入这命中注定的温柔乡时,我再无犹疑。

  她远胜任何幻想

  —这是能用真心与蜜穴全心爱着儿子的妈妈,毫无羞耻。

  当彼此肉体毫无隔阂地交合,她的紧致包裹与律动挤压带来全新体验。

  妈妈将双腿分得更开并微微抬高,以便容纳我更多尺寸。

  难以抑制的亢奋让我每次抽送都尽根没入。

  每次顶到尽头时,她都发出高亢呻吟。

  蜜穴对肉棒的吮吸让我确信:妈妈的骚屄就是为我而生。

  她命中注定要身兼妈妈、爱人与妻子。

  若世间存在过量的欢愉与绝美,此刻我正在经历。

  我缓缓在她湿热紧窒的甬道里进出,尽可能延长深埋在她体内的时光,可她
吐露的每句情话都让我更加欲火焚身。

  「我爱死你填满我的感觉了,宝贝……这么大,这么棒……我整个人都为你打
开了,亲爱的……」我维持着深深顶入妈妈子宫的长程抽送。

  她喘息着:「当你在里面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你的爱意……永远别停止爱我
……永远别停止和我做爱……」

  这些或许算不上什么深刻词句,可当它们出自深爱你的女人之口,而这个女
人还是你的妈妈时,简直令人迷醉到晕眩。

  随着我阳具在她蜜穴里的深入和节奏加快,她颤声问:「我够不够好,宝贝
……妈妈能满足你吗?」

  此刻我整根没入生身母亲的花径,两具肉体在相互厮磨中逼近高潮,这何止
是足够——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挤出回答。

  「嗯啦,妈妈……你是我全部所需。」快感如此汹涌,我知道再继续下去就
要在她体内泄身了。

  强忍着停留的冲动正要退出,妈妈却突然抱紧我:「不……别离开……留在里
面……不要停……」

  她绞紧甬道将我锁在深处,我慌乱得几乎停下动作:「妈,再这样下去……
我会射在里面的……」

  「射进来吧,小心肝……」

  她潮红着脸庞蹭我的颈侧,「我愿意……没关系了,亲爱的……如今我们早
已超越夫妻……我要你的种子在我身体里生根……若真有了你的孩子……妈妈会幸
福死的……宝贝,你呢?你会开心吗?」

  在重新开始缓慢抽插她湿滑小穴时,与妈妈孕育生命的念头竟如此美妙。

  若说世上真有触及爱之本质的瞬间,大抵便是此刻。

  我抵着她额头呢喃:「当然……你是我此生挚爱……若能用我们的骨血延续
这份爱……我求之不得……」

  骤然加重的顶弄间,我俯身含住那颗或许某日将哺育我们子嗣的乳头。

  吸吮得那样用力,几乎要吸出当年她本欲给予我的乳汁。

  灭顶快感即将决堤,我就要将注定属于她的精种灌满孕育过我的胞宫。

  当第一股白浊迸射进她身体最深处时,我听见自己破碎的告白:「我爱你
……妈妈……」

  「射进来……填满我……」

  她痉挛着绞紧我,「妈妈也爱你,阿丹……啊……去了……和宝贝一起……」

  身下躯体疯狂扭动,我全然没入妈妈花心的炙热。

  最后几下贯穿深得不可思议,直到喘息与爱液与精水将我们完全淹没。

  每一次喷射都像要把魂灵也注入她体内。

  难以置信的是即便射精后,肉棒仍在她痉挛的甬道里硬如烙铁。

  妈妈给予我的远不止肉体欢愉,而每一次交合,我都将更完整的自己献祭给
她。

  当浪潮平息,我们相拥在彼此汗水浸透的怀抱里——这个足以抵御所有未知
明天的避风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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